好眼熟的名字。
宴随半醉的脑袋转了一圈,想起了这号人物,给这家酒吧宣传的女明星。
虽然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电话,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准得可怕。宴随非常肯定,这个纪晓初和傅行此关系匪浅。
既然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不便叨扰,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客套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傅行此的杀伤力最大,不代表别人就不够刺激杜承,他还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他出轨,所以但凡看到她身边有人作伴,必然会自我代入受害者心理。
人就是这般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存在,没有道理可言。
宴随的手刚落下,她没来得及物色新目标,手又被傅行此拉住手腕给拎了起来。
傅行此没错过她落在他手机屏幕上的眼神,不消多想就能明白她突然变卦的理由,他嘴角嘲讽的笑意又扩大一圈:“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挺尊重男女关系里的忠诚?”
杜承已经快走到这边,宴随没空和傅行此瞎掰扯浪费时间,挣扎着甩了两下手臂,可惜男女力量悬殊,他那手就跟长在她手腕上了似的怎么都挣不开。这人耍她玩的意思太直白,简直是昭然若揭,她怒道:“你干什……”
腰间一紧,眼前猝不及防覆下一道阴影,迷离灯光被遮掩了个七七八八,未完的话被他的嘴唇堵住。
他们交往过,但是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此之前,两人最亲密的举动只不过是吻脸颊,他们交往的时间太短了,宴随也还小,原本她说十六岁让他亲一下,不过生日前一天他们分了手。
傅行此亲她亲得毫无章法,或者这根本不能叫吻,叫噬咬更准确些,牙齿粗暴地在她唇上肆虐一圈,带着很浓的报复意味,整个过程并未持续多久,从绝对时间来说仅有三四秒钟,只不过回忆和痛觉作祟,对于当事人而言略显冗长。
一吻完毕,傅行此嘴唇移到宴随耳边,声音低沉,其中的轻佻在嘈杂的音乐和人群喧哗中未减分量,清晰入耳:“滋味不错,知道就早早办了你,省得便宜了别人。”
这人他妈属狼的?
她嘴疼得要命。
杜承近在眼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宴随心里有再多的气,也得分个轻重缓急。
至于电话里找他的人,傅行此都不顾及人家的感受,那更轮不到她越俎代庖去关心。
她要做的,就是温顺靠着傅行此的肩,然后对杜承的到来演出惊讶,仅仅是惊讶,不需要额外添加任何愧疚或慌乱。
杜承的表情很复杂,愤怒,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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