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受伤。当傅行此把脸转过去让他看清,他一张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精彩绝伦来形容。
杜承先动的手,不过扑了个空,傅行此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他并不打算跟杜承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毛头小子似的打起来。年轻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叫年少轻狂,到了这个岁数,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傻/逼。
何况这他的场子,他还要赚钱。
霎时旁边窜出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挡在中间,吼道:“干什么?!砸场子啊?”
不远处傅行此的狐朋狗友团全员陷入目瞪口呆。
祝凯旋努一努嘴:“倪冬,怎么说吧?”
倪冬:“……凯旋大哥,谢谢你救我一条狗命。”
起哄最厉害的耗子虽然心有余悸,却还有心思为别人担忧:“我操……怎么直接亲上了,那纪晓初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倪冬狗腿子上线,“此哥想换个傅嫂了,你看不出来?”
酒吧雇佣的保镖各个人高马大,随便往那一站就是大刀阔斧的架势,成为一道易守不易攻的防线。
“宴随。”杜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你他/妈玩我呢?”
宴随眯起眼睛,将纨绔二世祖的嚣张跋扈和负心女郎的绝情冷漠演绎得淋漓尽致:“就玩你了,又怎样?”
宴随知道,在旁人眼中她此刻的样子渣出天际,婊尽地极。
她才是三年感情中的输家,不过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有这个必要知道。她宁愿做他人眼中的恶人,当了那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也不屑站上受害者徒有其表的道德高点,袒露一身狼狈伤口供人同情。
她要同情有何用。
为不值得的人留的伤口,是耻辱。既然是耻辱,自然要藏好,绝不让别人窥探分毫。
不管是今天对杜承,还是八年前对傅行此。
作者有话要说: 阿随:我不做你的狗,也不牵你的手,我只做你最忘不了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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