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叶取回水来交给傅同,傅同给司空锦灌下去,又扶着他去屋里躺下,不一会儿余长松就请了大夫来。
大夫进屋去给司空锦看症,云夕问气喘吁吁的余长松,“叔,咋这么快?”
“正好村里有人病了,去镇上请了大夫过来,我给撞见了。”余长松道。
云夕点头,“运气真好。”
“是啊,运气真好。”余长松抹了抹汗道。
云夕家被司空锦的人包围了起来,谁也不能进出。
大夫看症过后,道:“是中了寒节草之毒。”
“寒节草是何物?”靳叶问。
这时,云夕和余长松走进屋,云夕解释道:“是咱们这一种特有的毒草,平日用来药耗子蟑螂等害虫的。”
云夕一说,大家都想起来了,下午在地里,云钰就曾采了那毒草来玩。
池蘅闻言脸色立即就变了,怎么会?
大夫又道:“所索他服用的剂量不大,只是轻微伤了肠胃,吃几服药调理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靳叶赶紧让人跟大夫去抓药。
司空锦吃了解毒的药,此时已经好多了,他想坐起来,傅同立即过去扶起他坐靠在床头,“爷,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司空锦安抚的看他一眼,又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在云夕脸上停顿了一下,见她除了担忧并没有别的情绪,而视线扫过池蘅时,却见他满脸的慌张,他拧了拧眉,对靳叶道:“查!”
“是。”靳叶看了云夕一眼,转身出去。
不多久,屋子外就传来翻找的声音,接着,院子里有人喊,“找到了。”
屋里的人心里都是一沉,特别是池蘅,已经有些端不住了。
靳叶提着一个破碗进来,里面是青黑的草汁,他对司空锦道:“刚刚大夫看过了,这就是寒节草,而且所有的饭菜中,只有爷您那碗土豆粉里有寒节草的毒。”说完他看向云夕,想让她给个解释。
司空锦见这碗有些眼熟,便问:“这是在哪找到的?”
“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靳叶答。
司空锦和傅同对视一眼,想起先前进院子时看到池蘅就在院中角落鼓捣这个碗,顿时沉了脸。
云夕疑惑道:“咦,这个碗不是回来后池蘅让我给他找的吗?”说着她又似乎想起什么道:“下午收工的时候,池蘅倒是问了我哪有寒节草采。”
池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辩解道:“爷,不是我,不是我啊,是云夕,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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