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上点着烛火,风从窗户吹进来,火光摇曳,照得云夕的脸忽明忽暗,朦胧的光线下,摇曳的火光下,她的眼睛格外明亮,像夜里的星子一般,他心中一阵荡漾,有种情绪呼之欲出。
云夕奇怪,她不是一直叫他傅公子吗?以前都不觉得生疏,如今怎么又觉生疏了呢?她用火钳继续翻着红薯,淡淡道:“没有啊,你想多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傅同突然迈步过去,一把将她拽了起来,生气问。
云夕吓了一跳,莫名觉得刚刚给司空锦的土豆粉是不是给傅同吃了,她看着他刚毅而又轮廓分明的脸,十分不解,“我、我应该看出什么?”
“我……”
“锦爷,锦爷,你怎么了?”突然,堂屋里传出众人的惊呼声,打断了傅同的后话。
云夕手中的火钳掉在地上,一把抓住了傅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帮我的对吗?”
傅同听到堂屋里的惊喊声,以为她是怕司空锦在她家里出事,会受到连累,他点点头,“以命相护。”
云夕抓他的手一紧,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放开他便往堂屋跑。
傅同在她的笑容下愣了愣神,也快速跟了出去。
堂屋里,司空锦正捂着肚子,一脸虚弱,大颗大颗的汗珠朝他额头滚落,十分痛苦的样子。
余长松已经跑出去请大夫了,徐翠花抱住听到响动出来的云钰站在一旁,脸色也是十分不好。
池蘅则是惊呆了,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锦的随从在给他号脉,但半天都没号出问题来,也是心急如焚。
云夕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冲进屋问:“发生什么事了?”
“锦爷不知为何,突然腹痛难奈。”司空锦的随从靳叶急道,见傅同回来,赶紧再道:“傅公子,快来看看锦爷。”
傅同常年在外行兵打战,是略懂医术的。
傅同立即快步过去,搭上了司空锦的脉,又压了压司空锦的腹部,片刻后道:“脉像虚浮,腹涨如鼓,面色暗青,是中毒之象。”
一言出,众人皆骇。
“能解毒吗?”靳叶问。
傅同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倒出两粒给司空锦服下,又朝云夕道:“去取温水来。”
“我去。”靳叶怀疑的看了云夕一眼,转身往厨房去了。
云夕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嫌弃最大,便也不作声,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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