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采毒草的,说是药耗子,而且我也没给爷您下毒啊。”
“池蘅,我什么时候让你采毒草了,我这是盖的新屋,关了门窗耗子是进不来的,根本就不用药耗子。”云夕指了指屋子道。
余长松点头,“没错,云娘子说得对,新屋子根本不用药耗子,一般是旧屋子破了洞,耗子才进得来。”
傅同看向云夕,突然明白了她在厨房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竟然……
“就是她让我采毒草的……”池蘅指着云夕急道,见所有人都似乎不信他,他突然间也明白了什么,向前一步冲向云夕,“你害我!”
傅同立即挡在了云夕面前,冷声道:“池蘅,你想做什么?”
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应答了她要以命相护,他今日都要护住她。
“是这个贱人故意害我!”池蘅暴怒。
原来她接近他,向他示好都是假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了陷害他,这个贱人,他真是小瞧她了,竟然这么有心机。
云夕从傅同身后走出来,看着池蘅道:“池蘅,靳公子验过毒后,锦爷那碗土豆粉只有你接触过,我要怎么来陷害你呢?而且……”她伸出手来晃了晃,又朝众人道:“只要碰过大量寒节草,手上就会留下寒节草汁,大家伸出手,看看是不是只有池蘅手里有寒节草的青汁?”
众人都伸出手,都干干净净,唯独池蘅手指上染上青色。
池蘅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他指着云夕怒喝:“你让我去采的毒草,我手上当然染有毒草汁了。”
“好,就算是我让你去采的毒草,可是也只有你一个人碰了那毒草,我又没碰,我怎么下毒?”云夕道。
池蘅张了张嘴,竟不知道如何辩解,是啊,这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人碰了毒草,可恰巧只有司空锦的碗里有毒,任他如何辩解也辩解不了了。
司空锦大怒,“池蘅,你好大的胆子!”
池蘅惊得又跪了下去,急道:“皇上,臣没有,臣没有啊!”
余长松夫妻吓了一跳,皇上?!
云夕也是大惊:“锦、锦爷?您是皇上?”
司空锦咳嗽了一声,点点头。
云夕立即跪了下去,“民妇参见皇上。”
“参、参见皇上。”余长松夫妻带着云钰也跪了下去。
司空锦扬手道:“起来吧,不必拘礼。”
“皇上,云娘子根本不知您的身份,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害您?”傅同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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