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将军所带的二十万大军是皇上的救命稻草,可是新皇是哥儿的消息已经传遍,王达将军是否愿意效忠哥儿新皇呢?
若是不愿意,季子漠会如何。
把结果往好处想,王达将军愿意,是否要平叛?季子漠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句狠心的话,齐玉不怕季子漠死,他死了他陪他,他怕就怕季子漠吃苦受罪。
入了宫,司琴守在殿外,肉眼所见是齐玉浑浑噩噩的走出来,跟他说话也不理,现坐在马车上仿佛丢了魂。
她心疼的也哭了出来,拿着帕子想给他拭泪:“少爷,怎么了啊!你哭什么啊!”
齐玉这才知自己想着季子漠落了眼泪,接过帕子:“无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坏消息像是雪花纷沓而来,百官有人告假,有人请紫阳帝还位二皇子。
每年冬日都有雪灾,一封封县奏要救灾银子粮食。
几年前被击退的绒敌再次征兵旗鼓而来,一同的还要边塞其他部落的游牧,想要趁乱咬口肥肉。
季子漠的信以往半月一次,现在一月都不来一次,来了也是报平安说他无事。
齐玉却日日做梦,梦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挨饿受冻,委屈的说想回家。
薛方在死牢中被季子漠所救,景安帝未曾重用,齐玉曾听季子漠夸过他打仗本事,登门拜访后,去见了紫阳帝。
三日后,薛方带着两百人赶赴西南,去寻季子漠。
两藩王发毒誓无造反之心,只想拨乱反正,让二皇子登基,边塞领军的王达心中属意二皇子,哥儿为皇天理不容,故而有些懈怠之心。
刚巧边塞不稳,拿着借口不动如山。
季子漠抽了紫阳关几城的三万哥儿军,赶赴西南与西北相接处,堵住他们入皇城的步伐。
齐玉晚上一闭眼都是季子漠,白日更是心神不宁,现在朝堂缺人,便向紫阳帝求户部的职,齐母等人劝不住,反遭主持劝道:“他尽尽心反倒对身子好些,若不然怕是会急出事。”
主持如此说,其他人只得作罢,连紫阳帝都只能虽他去。
文华殿
“皇上,齐少爷在户部杀人了。”刘公公手摆着拂尘小跑着进殿,皱纹遍布的脸上,一双眼瞪的浑圆。
紫阳帝两日未眠,闻言笔墨落在纸上:“齐玉杀人了?”
杀人不可怕,但外表纯良的齐玉杀人......
刘公公后怕不已:“可不是,户部一郎中喝了些酒,说了些不好的话,齐少爷一剑刺穿了他的心窝。”
紫阳帝:“说了何话?”
刘公公不敢答,在紫阳帝的逼视下,忐忑道:“说天道乱了,今年雪灾比以往严重,皆是因为牝鸡司晨,季大人是男子耻辱,说不定早埋了土,还另有一些......”
文华殿骤然安静,刘公公话落跪在地上,紫阳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案桌上成堆的折子,这话街头巷尾的说个不停,现在连臣子间也开始说了。
剑尖与地面相隔三寸,刺目的血滴答落在地上,齐玉身披湖蓝绸棉斗篷,里面是青莲衣袍。
此时怀孕三月有余,腰身暂无变化,他清冷的眸子犹如煞神,一字一字道:“谁敢再说?”
董寒玉站在几步远处,觉得现在的齐玉陌生的厉害,他已不再是哪个被算计忍着让着的人,亦或者,这次被说的是季子漠,所以他才不能忍。
说皇上牝鸡司晨,齐玉杀他无错,这边血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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