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应该要多读一点心理学的东西,我想不通……」我紧咬着唇,唇边沾着咖啡渍,「他会不会是因为成长背景的关係,所以想什么都比较悲观?」
我的闺密,赵尹,对我研究的东西一点兴趣、一点基础的知识都没有,只有一直以来都对别人的八卦特别好奇。嗯,不负眾望,她是网路新闻平台的小编。
「什么悲观不悲观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没个来龙去脉我怎么能听懂。」
「我以为你脑补能力深厚……等等,你也帮我想想,他这么突然说要离开我,虽然他的理由很正当我也可以理解。但他什么时候这么绝情了?他一定有什么苦衷的。」
赵尹拍了下我的肩膀,「告诉你,别帮男人找藉口。这么想知道为什么,问就对了——但那男的到底是谁啊?我没听你说过。」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乔洵啊。你失忆啊?」
「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男朋友?」
我扯了扯嘴角,这人八成是想以失忆梗说服我赶快把人给忘了。
杯里的拉花已经乱了形,我低下头,低着声音回应:「没差,反正也是前任了。」
他可都把自己的离开阐释成合情合理的决绝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将他留下。
这些与乔洵的回忆,在我脑海的影子都很片段、琐碎。就好像赵尹假装失忆对我而言真的起了作用一样,那些明明发生过的,却都开始落入了记忆的尘埃,有时被想起,有时被遗忘,我要很用力才能将其挽留。
甚至我都忽然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在哪年哪刻遇见他的了。
照理来说应该是我博士班刚换毕业题目的时候,可是我这几天明明对蛇族的古老语言掌握得越来越多,教授还在我耳边催着我换题目……我怎么会在研究几年前的东西?
刚认识乔洵的时候,我正处于换题目的过渡期,两边都不肯放掉。但现下,我却好像连另一个零代研究团队都还没开始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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