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研究有突破性发展的那年,他收穫了过去半生他所想握牢的一切,但他最在乎的人,却也因其零代的基因缺陷,在那年离开了世间。
因为明白他的经歷,知道他嚐过如此之痛,所以我开始慢慢接受他好好生活的建议,把一些光阴分给自己。就连乔洵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之后……我记得我就彻底放弃原先略有成果的蛇族古早语言研究了。
「小精灵,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因为名字的读音,我从小被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精灵来精灵去的叫了好几次,该奇怪的也都习惯了。
唯独乔洵叫着的时候,听着他话音也有点为这绰号感觉不好意思,可表情却还是死着一汪寂水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也觉得日常总被忽略的心跳声,在耳畔开始有了存在感。
「嗯?你说。」
那次是我跟他最后一次以研究为目的,前往零代后裔的村落。然而,就在行经一间久未住人的房屋时,乔洵说,他养母就是严教授早逝的挚爱。
他之所以与严教授熟稔,起初并不是因为学术上的交流,而是因为那是他喊了几年的严叔叔。是直到他也开始着手研究蛇族文化后,才开始与我们团队来往密切。
目睹过在日常的喜乐中,顿失挚爱的创痛;明明本来的出身就已经够寂寞了,却还是要品尝灾难一般的失去。
当时的我哑然,实在太心疼了脑子完全无法运转。在模糊的回忆里,那刻的乔洵似乎有什么事想向我坦白,但最后却还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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