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嬷嬷自然陪着她,盛迟暮无心下棋,加之棋力本来就大不如从前,她心里烦扰得很,推了棋盘之后,盛迟暮道:“嬷嬷,我也去郊外骑马。”
齐嬷嬷抬头望了眼天色,“娘娘又教奴为难了,这天都晚了,咱们明日再去……”
话音未落,盛迟暮已经冲出了院门。
这个、这个真是……
齐嬷嬷赶紧派兵跟上去,直至任胥沐浴出来,齐嬷嬷才脸色一板地走开,任胥见老人家没给自己好脸色,长腿跨上几步,将嬷嬷拦在红廊底下,“怎么了?我近日招惹了嬷嬷了?”
齐嬷嬷哼了一声,假惺惺做出毕恭毕敬态,“皇上严重了,哪儿是您招我。”
“嗯?”
齐嬷嬷哂笑道:“皇后娘娘去骑马了。”
任胥“哦”了一声,齐嬷嬷睁大了眼睛,本来还等着他给什么反应,结果任胥给的反应就是,“她也闷了太久了,出去走走正好。”
齐嬷嬷便憋了一肚子火,扭头就走。
夜里,盛迟暮回来的时候,脸颊上有擦伤,走路也有些不稳,雪白的衣衫擦破了衣角,形容狼狈。齐嬷嬷一个老人家就在露水枝头底下等着,一见盛迟暮弄成这副模样,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痛心疾首道:“这是怎么啦?啊?”
盛迟暮摇摇头,身后跟进来的侍卫道:“皇后娘娘骑马时,不慎摔了一跤,幸得我等及时赶到……”
盛迟暮见齐嬷嬷蕴了满眼眶的泪,微笑道:“没事,就是擦伤了一下,我们不是带了玉露膏来的么?敷一敷没几日就好了,也不会留疤。”
说是不会留疤,但说到底,盛迟暮还是一个女人,没有女人对自己的脸不在意的,齐嬷嬷替她敷了药膏,用纱带将鼻子那一圈绑了起来,外面再系了一层面纱,盛迟暮看了看烛火,晚来的天色,脸颊带着笑道,“反正也没人看,戴不戴都是一样的。”
齐嬷嬷便觉得心疼,又感到忿忿不平,“明明是皇上拉着您出宫的,可谁知一出了宫门,他见着一个漂亮女人,便迷得丢了魂儿似的。”
齐嬷嬷话音一落,便自觉说错了话,忙掩住了嘴唇,讪讪地一笑。
盛迟暮仰起脸,烛火高照的艳光里,眼里滚着动人心魄的水波,“他、他又去找阳飞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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