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才趁着他没醒,多看了几眼。英挺的鼻梁,如画的眉眼,即嗔视而有情,她只记得他灿烂的笑容,像朵桃花似的招摇,漂亮但又不显女气,怪不得招那些女郎们喜欢。
她无意之间将手心的锦被捏紧了一些,却不想这便惊动了他,任胥嘴里咕哝了一声,迷糊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惊喜,仿佛为了一遍又一遍确认她是活的,手下不留情地捏了她好几把,盛迟暮僵硬着不肯动,一动便是一股热流,还从来没有同一个成年男人同睡一榻,她有些臊,更加不敢动。
任胥的脸笑出了一朵花,“还在。唔,暮暮在看什么?”
“暮……”还没有人这么唤她,盛迟暮淡然如清风的眉眼轻微地凝了一瞬。
他们俩一说话,门外头打瞌睡的姹嫣便醒了,“太子,太子妃娘娘,起了么?热汤已备,可以洗漱了。”
任胥睡在里头,将酸麻的手臂抽回来,抽空儿回了一声,“打热水备着,本宫让进来才能进来。”
“奴婢遵命。”
一道早儿的齐嬷嬷并几个盛迟暮的陪嫁丫头都来问讯儿,姹嫣一一回应了,让她们在房檐下那张棋桌上坐着等会儿。
宫花灼艳,满地红绡绸凌乱。
任胥侧过头,手又不安分地抱住了盛迟暮柔软如流纨的腰肢,“暮暮昨晚睡得想必很舒服,小手一直放在我的胸口摸来摸去的。”
“胡……”盛迟暮下意识便要叱责反驳回去,但一来想到这人是太子,二来她未曾同人共寝过,她天生体寒,不知道会不会睡着了肆意在人家身上取暖,便将那个“说”字皱着眉咽了回去。
任胥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又想笑,又想自己有些过分,应该收敛。
盛迟暮的脸颊一时间烧得滚烫儿的,她自幼学的德言工容、经史子集,全是正派儿,平素来往多的人,便是家中几位兄弟,并忠叔他们这帮老人罢了,从来没有男人敢取笑她,偏偏又是自己的丈夫,有些话她想说,却又不敢说,怕哪个地方又惹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太子爷。
任胥伸掌将她的腰掂了下,“月事这事儿瞒不住了,就算本宫有心替你保密,但宫里头照料你的嬷嬷和丫头却未必。更何况母后是个人精,她不用太刁钻,稍稍问两句,暮暮你脸皮薄,准什么都答不了。”
说到这儿,盛迟暮有些自恃清高,不大服气,“殿下,未必。”
“哦?”她还是一样高傲啊,任胥低下头促狭地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清了清喉咙道:“假如母后问你,我屁股上有个什么胎记,你怎么说?”
“殿下你……”盛迟暮咬了咬唇,用棉被盖住了脸蛋。
羞死了。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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