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  萧战冷峻的眉眼轻而易举地舒展开,百炼钢似的男人为了她一笑,仿佛可以化成绕指柔。“好。”

  然后她走下台来,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扎入他的胸膛。

  他死了。

  上辈子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到死都震惊地望着她,那日前一晚在地牢里,她们明明有过协定,人的肋骨近心处有个空门,用刀捅进去未必会死,她说好了,上断头台就扎那个地方,让他假死出城。

  可是结果——他真死了。

  因为那刀上淬了毒。

  他把所有的信任,连同致命的空门都留给她,于是,致命了。

  任胥从噩梦之中惊醒,手臂动了动,发觉已经半边身子已经麻痹了,定睛一瞧,胳膊上头安安逸逸地躺着一个女人。他新婚的太子妃,正安宁地熟睡着,侧脸的轮廓犹如濯清涟不妖的菡萏,淡雅的体香一缕缕钻入鼻里,任胥紧绷的身体才缓了过来,他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倒下来睡了。

  今日在书房里,他来来回回走了上百遍,每走一遍,便想一遍娶她是不是正确的抉择。

  可是每一遍他都想,是的。

  他上辈子是悲剧了,可这悲剧的来源恰恰是因为他没娶她。而且梦里她拿匕首杀他这事有些蹊跷,那日她捅的地方还是约定的地方,照理说那匕首上已经淬了毒,她想杀他易如反掌,捅哪儿还不是个捅,不必要在他身上看了那么久才下刀。

  可惜记忆太模糊了,全然想不起来她当时是怎么一副神情。

  盛迟暮睡着的时候,一动不动地,乖得像只驯服的松鼠,揣在怀里冰凉剔透的,又似块雪白剔透的寒玉,任胥看了两眼,火气下涌,哪儿还顾得上手酸,抱得更亲密了。

  他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换来的媳妇儿,非她不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过好这辈子最重要。

  在漠北盛迟暮有个好习惯,睡得也早,起得也早,不用人催,天方蒙蒙亮便有了意识。

  她醒过来看的第一个人,便是一旁睡得香甜的任胥。

  这是他的夫君,虽然一晚上什么也没发生,画里那些个姿势一个也没用上,但他们行了礼,入了洞房了。

  昨晚是夜里,光不太亮,人多口杂,又是新婚,她有些不敢看他。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