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折腾着挂在那边儿翻身上去后还向自己招了招手,她着实狠狠地才将拨子扫了下去。
算了,毁灭吧,无惨大人将这个任务托付给她真的是高看她了。
连您自己都看不住的玩意儿,她又能怎么办?
鸣女小姐依稀还记得,自己的这座城池还曾被挖穿上演过地道战来着?
就仿若像是要用一个满是缝隙的牢笼去束缚一道光。
那原本就是是做不到的事呀。
第176章
[忘却那些恼人的东西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好, 梦境和现实,又有几个人能分得清楚?]
借由那个人的口说出来的却是真实困惑不已的魇梦想要问的问题,因而零在半梦半醒间回答着也没什么犹豫。
这次梦境的范围吝啬地只有一座宅邸那么大而已, 即使那绵延出去的高墙能直直望到平安京的朱门与那半山鲜红的鸟居,看不见的墙壁也将他能去的地方牢牢锁死。
他不太舍得让这个地方再染上血色,所以也就没那么快脱离出去。
在正好的午后阳光下零又逛了许久,心说自己原来将那份记忆留存得这么清晰。
快要满溢出来的药材摆放得乱中有序的药房,庭院角落缠满了爬山虎却怎么也长不过墙垣的低矮花树。
人的记忆可能就是这么神奇,往往某些见惯了的细节在刻意回想时根本无法察觉,可它就是永远在那里,像是隽永已定的历史。
话说回来,问题的答案他好像还没说?
[因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有人能将他们彻底抹消干净。]
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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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杀队暴露的总部显然是在产屋敷家代代摸清了鬼舞辻无惨的行动模式后留下的陷阱,或许那并不能对无惨形成致命的危局, 可跟着同去下弦之壹的魇梦估摸着就没好果子吃了。
所以他的梦境才如此仓促地刚好在开战之时解除了。
虚假的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琉璃。
在身后的墙壁合拢封死之后摆在零眼前的是一条漫长的甬道, 交战的痕迹印刻在四周,像是被啃噬出来痕迹愈发狰狞, 很难令人能想到那是剑术能够留下来的痕迹。
而转过角落见到的黑死牟也很难让人联想到武士一词。
满是枝桠与眼睛, 那跟随了黑死牟不知多久的佩刀从末端开始摧毁坍塌, 正如它的主人一般, 如同漂浮在瑕光中的尘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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