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这样抱住,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何况他虽然形容憔悴,可是怎么看都比当初更好看了,我实在很想抱抱再说……
两个月后,蜀中掀起了门派之争,唐门独力与青城、峨嵋两大派相抗。
再两个月后,我发现除了我,似乎还有人喜欢这样抱住悠哥,而且还是用心不良的那种。更糟的是,那个人,我惹不起;因为他是金陵左家的少主,名满天下的左回风。
其实我应该是非常了解左回风的,每年经我手秘送往唐门的各种情报中,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内容是有关左回风其人其事的。两年下来,各种大小宗卷至少也能堆满两三个房间。唐斐对于左家尤其是左回风的情况异乎寻常地关心。
而左回风,则对悠哥异乎寻常的关心,关心到悠哥最终一病不起还不肯放过,一定要把人从我这里抢走的地步。
我在左家庄外被笑面管家风雨不透地挡了近十天,托了无数人情终于见到了左回风本人,可他只是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就转身而去。
他说:“当初命人把他乱棍打出来的岂非就是足下,你有何面目来向我要人。”
管家马上笑眯眯地送我出庄:“敝上这几天心情不好,小姐包涵一下。”
逼得我们出此下策的岂非就是阁下,你有何立场对我这么说话。
在我感叹于此人脸皮之厚的同时,心底一直强自压抑的愧疚涌了出来,他没有说错,无论如何,亲口下令的人,确然是我。我为了旁人,舍弃了悠哥。
不过经此一会,我放了不少心,我总觉得他与唐斐不同,他不会真的对悠哥怎么样。我在天香楼呆了这么久,应该不会看错。
可是没有亲眼见到悠哥,我还是无法就此放弃。蜀中局势正紧,得罪不起左家,我不敢用太多手段,只好每天到左家庄要求探病。左大庄主高兴时出来唇枪舌剑两句,不高兴时就避而不见。他出来见我的次数渐渐增多,可见心情正在转好。于是我偷偷猜测悠哥的病应该是有起色了。
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明显地春风满面,连眼睛里的冰都消融了不少,然而就是不肯让我见悠哥。我被他猫玩老鼠般逼得耐心尽失,理智全无,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姓左的,你到底答不答应!”
那是我第一次在左回风的眼里看见笑意:“也罢,你随我来。”
后来我才听悠哥说,左回风的妹妹左舞柳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用力拽自家兄长的领口。
我被领到一处房舍前,左回风把我丢在门外,自己径自推门走进去。从门缝看去,多日不见的悠哥正躺在床上睡着,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左回风走到床前轻轻拍拍他的脸:“秋,醒醒,该吃药了。”悠哥的眼睫动了动,赶苍蝇般抬手一拨,翻过身继续睡。左回风绕到床的另一边,索性坐到床上,又去拍他的脸。悠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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