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妻,小爷我才是‘夫’!”
“哦?”陈景明那双点漆眸里的笑意又深沉了三分。“原来侯爷是想听我唤你一声相公?”
嘶……郝春全身麻了一瞬。
陈景明又走近半步,凉薄双唇紧贴着他耳后,偏声音清凌凌的,冰一样。“相公有没有想好,今日……要怎样过?”
那个“日”字,陈景明刻意咬音特别,就是怕他听不见似的。
郝春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你丫、你丫的别得寸进尺啊!小爷我警告你,要是你再这么欺负着小爷,小爷我就……”
他就待要如何,郝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利索,反倒从喉嗓里滚出几个被伺候得极舒适的小颤音。
陈景明强忍住笑,一路吻到这厮最爱的那处,就着半搂半抱的姿势将人压到身下,滚入密道的时候,又含笑问了句。“侯爷,你待要如何?”
郝春这会儿眼睛迷惘地睁着,从丹凤眼尾流出泪,不受控地叫唤了一声,焦躁地催促这人。“你、你丫的……倒是快着些……唔……不是那儿。”
陈景明故意停下,绷着张冷玉般的脸问他。“侯爷你想如何,还没说完。”
……都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他还能想如何?!
郝春又气又急,愤愤然地咧嘴露出两粒小虎牙,作势要凶他。“你丫到底干不干?不干小爷我就回宫去了。”
陈景明终于没能自持,在他连番催促下猛地进入,又俯身低头吻他,叹息了一声。“……侯爷呵!”
“嗯,……唔……啊!”
郝春爽的完全没嘴答他。
这顿胡闹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地收住,陈景明似乎意犹未尽,缠绵地吻他,咻咻地,总不肯令他安然睡一觉。
郝春渐渐地烦了,挥手推他。“你丫先躺下来,到底还有完没完?”
陈景明又深深地叼走这个可恨的家伙的唇。从少年初遇,到如今你侬我侬,天晓得他到底经历了多少忍耐心酸?就算是说与这厮,这厮怕是也不能信。
这厮惯来是个没心没肺的。
“若有下辈子,阿春你想投胎去何处?”又约莫过了半盏茶,陈景明总算消停下来,缓缓地躺到郝春身边,光津津的冷玉身子染了麝香,透着说不出的靡丽。
郝春侧头,睡意餍足地看了他一眼。又因为这家伙色相实在不错,够赏心悦目,他便也歪着点唇角,露出两粒雪白小虎牙笑了。“你管爷作甚?”
两人刚好过,又是在幕天席地间胡闹,陈景明怕他冻着,又怕这沙山再柔再细也比不得这厮一身雪白娇柔好皮肉,怕沙子磨着他疼。于是只得用胳膊肘撑起半个身子,替他盖好了那件雪白长袍。陈景明动作时,及腰的墨发轻轻拂过郝春脖子那块小痒痒肉。
“嘶……”郝春探手胡乱抓了一把,不满地嘟囔道:“痒!”
这厮现在既不像个杀伐果断的将军,也不像坐镇边陲的昆仑王,就只是个寻常的娇柔少年。
陈景明也不知为何总是着迷于这厮容貌。佛家说红颜枯骨,一切色相不过是具臭皮囊,可是如今他身下这具皮囊正散发出属于他的麝香味,淋淋沥沥的,尚且有几滴沾在郝春面颊。
陈景明拿指腹替他抹了,呼吸声再次迫急。“阿春,……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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