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尿性,怕还不是与往常一般,就是偶然在这寻了个作乐的好地方,要幕天席地地,压着他这样那般。
郝春龇牙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哈。“爷今日懒,身上不爽利。”
陈景明果然急了,探身望他,蹙眉道:“你这肺经儿的老毛病,我都替你治了寻到七株雪莲,怎地余毒还未能清?”
顿了顿,又道:“不能吧?姜九郎来信说……”
郝春翻了个白眼,一脸吃味。“他说的你就信啊?合着姜九郎放的屁都比爷爷我香!”
陈景明怔了怔,随后缓缓地轻笑出声,冷玉般的眉目俱是温柔意。当着一众南疆蛮人仆从护卫,陈景明悠悠地叹了口气,扬眉笑了。“这世上,阿春最香。”
“啧,”郝春叫他这句话夸得全身麻酥酥,哪哪儿都不自在。“咱圣师嘴里夸起人来,真是爽的让人裤子都没得穿!”
陈景明扬眉笑得愈发意味深长。“怎么,阿春你居然还想穿裤子吗?”
郝春转身就逃。
他边跑,还不忘边高声叫嚣了句。“呸!小爷我、我今儿个是出来看景的,没空陪你办事儿!”
“哈哈哈哈……”
从陈景明随从队伍里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陈景明也勾起唇,无声地笑了笑,修长手指往郝春逃开的方向一指,淡淡地道:“王又不肯治病了。去,你们且把他押去帽儿山。”
“是!”
在南疆这地界,圣师的威望远胜于昆仑王。陈景明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那批随从立刻如虎狼般纷纷策马骑象地围拥过来,撵着郝春跑。
郝春两条腿再长,也跑不过这些个畜生,没多一会儿就被围住。啧,就是他这昆仑王当得再怂,他也不能叫这个“伪圣师”陈景明的蛮子扈从们给逮了。郝春一把掀开雪白头巾,抻长了脖子,叉腰瞪眼地朝人群外的陈景明怪叫。“喂!你这家伙,到底怎么个意思?”
陈景明悠然坐在辇车内,长眉微挑,勾唇笑了一声,笑声异常凉薄。“怎么个意思?王怕是又给忘了,王这一身旧疾沉疴,须日日治!”
此日非彼日。
郝春立刻又怒了。“你丫就是头畜生!”
陈景明慢悠悠地抬脚下了辇车,早有人躬身蹲在下头替他搭脚,又有几个人扶着一身雪白纻罗纱衣的陈景明移步来到郝春面前。
陈景明自打做了南疆人的圣师后,容貌不轻易显露,眼下也隔着层薄纱,琼脂鼻下半遮。他天生容姿异于常人,总带着些清冷气,但他挑起郝春下颌的时候,言语却异常下流。“侯爷,你逃不掉的!要么幕天席地地做,要么,当着这些人……?”
嘶!
郝春当场倒吸了口冷气,暗恨自己又大意了,刚才那批自家随从不该遣走。但就算不遣走,那批人估计也更愿意相信陈景明。何况陈景明一直打着替他治病的名义!
郝春恨到咬牙,扬眉怒目,脖子梗的特直,脖子上青筋直迸。“小爷我今日就是不高兴做!”
被拒了,陈景明也不恼,修长手指轻轻摩挲这厮的下颌,语声含笑。“只可惜,由不得侯爷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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