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荣老太太把他叫过去问了荣与鹤的病情,季律一问三不知,只说不严重,只是失眠。至于失眠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他为了避免和荣与鹤再次纠缠不清,总克制着自己不去问。
老太太无言地看着他,然后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要去休息了。季律目送她离开后,打开社交网,默默转发了荣氏的那则声明。
他原以为这件事应该不会闹大,可几天后,他却听说了荣与鹤以身体健康为由卸任的消息,季律还是从新闻上看到的这事。外界对此什么猜测都有,有说前段时间的病历是真的,也有说荣大老板是得了重病。
季律有些不安地给秦秘书打去电话,秦秘书正忙得脚不沾地,接到季律的电话后在那端沉默良久,最后只给了他一个地址,说,你自己去问老板吧。
秦秘书给的地址是南边花园。那地方在离婚时,被荣与鹤分给了季律,但季律一次都没去过。
说是花园,其实是一座占地几百平的庄园,季律在池塘边找到了正悠闲钓鱼的荣与鹤。
季律一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觉得不该来,人家哪需要他安慰啊。他想走的时候,荣与鹤看到了,笑着招手,“钓到了好几条,回去给你和小柏做。”
季律还是忍不住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家是A区的老贵族,荣与鹤爷爷那一代,由于思想僵化,自诩贵族身份高人一等,不肯随大流下海,固守着祖上留下来的财产坐吃等死,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点财产供两代人吃喝绰绰有余,但轮到荣与鹤这一代之已所剩无几。
这时的荣家就剩一个好看的空壳,幸而荣与鹤审时度势,力挽狂澜,在A区掀起了名为荣与鹤的商业风暴,使荣家重新进驻了A区的上流圈,短时间内其他家族与之不可抗衡,而这一切都是荣与鹤一个人做到的。
荣家的家业可以说是荣与鹤一个人打下的,季律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了什么要放弃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不觉得可惜吗?
“难道......你真生了什么病?”季律脑子嗡嗡地瞎猜。
荣与鹤笑了,收了鱼竿,钓上一条中等大小的鱼,“我说过我要追你。”
“这和.....追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只是觉得,或许我不处在那个位置,你能更容易接受我一点。”
季律对荣与鹤的爱抱以担忧,一部分是荣与鹤从前做的事确实惹他伤心了,还有一部分就是荣与鹤处在那样的位置,所受到的诱惑是常人的好几倍,这些都是季律不安全感的来源。
荣与鹤卸任不是心血来潮,在他和季律离婚的这几年间,他就开始慢慢放权,并不是秦秘书所说的力有不逮。
毕竟家都没了,还要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季律哑言,一时分不清荣与鹤是说真的,还是在玩笑。
“小律,我说追你,是认真的,这次我不会再草率说求婚,我们慢慢来,好好了解,再好好相爱。”荣与鹤回过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的经济问题,养活你和小柏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种事季律当然不会担心,荣与鹤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商人,他要退位,肯定会提前铺好后路,不至于之后太狼狈。
“我还是觉得你太草率了。”季律皱着眉,若换位思考,他绝做不到荣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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