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啊,我喜欢。”
“你喜欢的还蛮奇怪的,”他嗤笑道,然后又在我床上翻出一本四级词根书,惊讶道,“你还要看这个?”
我抢过来扔到地上,没好气儿道,“拿来盖泡面的。”
“行。”他也不多问,就靠在床头看我吃果冻。
“你怎么不去上班?”他懒洋洋问。
“经理说最近不方便。”
“不方便?你去了他还能不给你排班?嘴上说说罢了。”
“那你去了吗?”
金洲睨我一眼,突然撩开T恤,露出肚子。
清瘦的腰身上有一条很长的疤,还没拆线,看上去像一条骇人的大蜈蚣。
“我去不了。”他放下T恤,轻松道。
“怎么弄的?”我把果冻盒子放一边,凑过去,撩开他的T恤仔细地欣赏,“这人下手不够狠啊,还给你留一条命。”
他把我脑袋往外推,“别靠过来,烦死了。”
“烦什么烦啊,你有我烦吗?”
我坐起来。
金洲直勾勾盯着我,笑了,“我看你现在过挺好。”
我靠在床尾继续吃果冻,垂下眼把里面的果肉戳个稀巴烂,“不好,下头停工好几天了,憋得慌。”
“那不然我帮你叫个小姐?”
“你搞笑哦,平时我们陪人睡觉都要收费的,你现在让我给别人钱让他们陪我睡觉?”我踢他一脚,“真叫来了,还不知道是谁嫖睡呢。”
他斜眼看我,又露出那种狐狸一样的笑。
腿上多了个重量,我抬起头,金洲脱了鞋把腿搭在我腿上,看着我似笑非笑,“那不如我们来搞一搞啰。”
“跟你有什么好搞的?”我把他腿抖下去,很无语,“两个男的凑在一起打手冲吗?”
“装什么装,我不信你没走过后门。”金洲又把腿搭上来,脚掌还踩在我大腿内侧。
“搞过也不搞你,谁他妈不知道你被假下头干过多少回了,后面肯定都松掉了。”
“松掉也比没有好嘛,”金洲晃了晃腿,踩着我大腿肉的脚掌也跟着晃,“现在你这儿也只有我啊。”
他还笑了一下,“而且松了不挺好嘛,你那个那么大,我还怕你把我插出血嘞。”
烦死个人,我把果冻盒子扔了,捉住他的脚腕,一把把他扯过来。
他从靠着床头的L形状变成了一个躺倒的l形状,身上的白T恤被带起来,露出清瘦的腰身和侧腹上那条丑恶的大蜈蚣。
我仔细端详他的脸,“金洲,你是不是闲得慌?”
他无所谓道,“你不也是吗?”
“那个女的和你什么关系?”我又想起来这回事。
他支起上半身试图摸我的脸,我躲开了,他撇撇嘴,继而用手肘撑着床,回答道,“你猜啊。”
“我不猜。”
“那就不猜,”他这时候脾气又突然好了,什么都顺着我说,“那还要不要做?”
我觉得莫名其妙,“你今天来就是来找我做的?”
他很无辜,“是你自己说没人啧很无聊的。”
我凑近了看他,怀疑这个金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金洲。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带倒。
我们俩胸口相撞,痛得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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