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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你到底行不行?”他有些不耐烦,曲起膝盖顶我的小腹,“不行我来。”

“你来个屁你来。”

我确定这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金洲了——不要脸且讨人厌。

非常的讨人厌。

我低下头仔细看他——金洲确实长得不算好看,五官平淡,充其量算个周正。但是他说得对,现在这儿也没有别人。

只有他。

金洲脱了衣服之后非常的瘦且白,要是骨架子再小点,还真有点像个女人,只是胸前实在是平坦得让我不忍直视。

“你转过去。”

金洲白我一眼,还是乖乖地转了,跪趴在床上,矮下腰,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我从床头挂着的外套里摸出盒套子。

干我们这行,就是要做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准备。

拆套子的时候金洲回头问是什么味道的。

“没味儿,不过这个牌子里面装的润滑油量足。”

我看着他那张脸实在是有些心理障碍,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让他转过去。他哼了一声,我骂了一句脏话。

我们服务行业的人,就是比较会做前戏。

金洲不愧是我的同行,他非常配合我,该扭腰的时候扭腰,该抬腿的时候抬腿,叫声不似女人般尖细,倒也高低有致,低沉的喘息怪能激发人的性趣。

我们抱着滚到床边,不慎压断了垂到床上的窗帘,夸嚓一声。他因此斜我一眼,那张清汤挂面一样的脸上多了几分狐狸样的骚气。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背后的姿势到正面的。他伸长了胳膊勾我的脖子,喊我喻舟,偏白的身子上全是汗水,脸颊上是化不开的红。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很上道地把胸口挺起来。他有一边打过钉的,如今虽然摘了了,但是仍然有点痕迹,我扣他那一侧的,扣得他歪着身子的叫。

我笑着问,“怎么摘了。”

金洲翻一个白眼,“你应该问为什么不摘。”

我从善如流,“那之前为什么要戴?”

“给了钱,别说在这里凿个洞,在我下面凿个洞也行啊。”金洲抛一个媚眼,说完,伸长脖子来亲我。

金洲吻人的方法我很熟悉——我就是那么吻客人的。

金洲退出来,皱眉骂我,说我像个牲口。我掐着他的腰,往里面弄,问像牲口的地方具体是指哪里。

金洲胡乱地摸我汗淋淋的背,又翻白眼,不知道是在鄙视我还是爽的,根据他绞紧的程度我比较倾向后种。

那面白色的纱帘被我们裹在身下散发出不太好闻的味道,金洲咿咿呀呀地叫着,翻个身,上半身差点掉床底下去,我架着他两条腿把他拉住了,笑他,“金洲,你怎么像个泥鳅一样。”

他拉着床单,撑起一片红印的身子,睨我那玩意儿一眼,“不知道是谁的泥鳅爱钻洞。”

他竟然还好意思嘲讽我,我觉得好笑,前倾身子过去,预备让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发出些我喜欢的声音。

他一个手滑没撑住,我们两个囫囵地滚下床去,连带着身下的纱帘,咚咚两声,我怕金洲被我压着了,想爬起来,还被纱帘束缚住手脚,又摔了一次。

摔得我头晕眼花。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伴随着周沿江戛然而止的一声呼唤,“喻舟你…… ”

我抬起头,和门口的周沿江对视。

他看着我,手放在门把上,曲起的指关节用力到泛出一点白色。

脑子里的一根弦 ,就这样突然地崩掉了。

大事不妙。

别担心哦,金州,一个惹人生气的工具人,可可爱爱,没有下文戏份,哈哈。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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