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沉默地出门,又沉默地回来,有的时候隔一两天再回来,他也没什么不正常,只是不跟我说话。
我乐得清闲,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零食和看电视,周沿江有一面墙那么多的电影碟片,我每天看五盘,看得我眼圈发红又发黑。
我没有去上班,因为经理打电话跟我说最近管得严,让我休息几天再去上班,我问休息多久,他没说,我也就没再继续问。
然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金洲这小子倒是给我打了一次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怎么,想我了?”我把薯片咬得嘎蹦响。
他没什么感情地假笑,“是啊,我想你了。”
“怎么,要我给你发自拍以慰寂寥啊?”
“滚,”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我,“上次那人联系你没啊?”
“什么人?”我又拆了一包栗米条。
“就是……?”金洲这脸皮厚的难得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就是……?”
“磨磨唧唧再不说我挂了啊。”
“就是你上次替我班的那个!”他吼了一声,吓得我栗米条都掉地上了。
“哦,那个姐啊,没联系啊,”说到这儿我又想起来他坑我的事情了,“你忘了?被清扫了!要换做你,你遇到这事儿还乐意联系我啊?”
金洲语气有些着急,“那、那她没给你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吗?”
他对这人还蛮上心的,我真是没想到。
“是留了个名片,好像……?”我住了一大把栗米条塞到嘴里,把每一根都很用力地咬,“……?好像、是有她的电话号码哦……?”
“是多少开头?1几的?”
“17?”
“你快给我!”
“你说给就给啊,”我忍不住笑了,平时也没见这小子这么单纯啊,“金洲,我还没打你呢,你知不知道我被警察打多惨啊?”
“喻舟……?”
“你很想要这张名片吗?”我想了想,“那我就烧了吧,然后把你拉黑,你自己去找她吧。”
刚好茶几上就有一个打火机,我拿起来按了几下,小小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看来没坏,能点火。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金洲有些慌,对着话筒吼,“别啊,小鱼,我错了还不行吗……?”
“金洲,你这种和我不熟的人叫我小名只会让我更不爽懂不懂?”
他立马改口,“喻哥,喻哥,你就行行好……?”
这小子真是能屈能伸,怪不得长得没我好看客人却比我还多。其实我和金洲还算有点交情,因为我们原来是同期进的店。
鸭龄大致相同。
“行吧,那你来看看我,我顺便呢,帮你找一找,这张小名片,在我哪个裤子口袋里。”
讲一下本性的前世今生:这篇文呢,就是早就在微博完结了,然后我炸号了,然后发到废文,然后我又删文了,然后我又回来了。是不是很无聊!但是讲一下嘛,免得有人有疑惑,说哎呀我好像看过这篇文呀!你没有记错哦,不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6.
金洲果然来看我。
提着两袋子零食,穿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白T恤,得意的跟我说门口保安刚把他当学生了。
“学生是很有钱吗,还是很好看?”我不能理解他,“说你像学生只能说明你长得很傻逼。”
“学生代表年轻。”
“年轻等于傻逼。”
我从他带来的东西里挑挑拣拣,找到一盒还比较合我口味的果冻,咬着勺子拆开了。
金洲在我房间里走来走去,环顾四周,道,“这屋不错啊,就是被你住了,像个猪窝一样。”
他嫌恶地用脚尖挑开地上的一件T恤,“连个坐的地儿都没。”
我往床尾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位置,他勉勉强强坐下来。
他看窗外,抬起手遮住窗外的光,似乎觉得这很新奇,问,“你怎么把床挪到窗户边啊,多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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