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巴掌,狠狠脆声掴上林景的屁股,“是要你受罚,鸡巴硬起来干什么,给我软了!”
“软....软不下来。”林景快哭了,被我扇打后,臀肉蒙上一层深红,发着高热,鸡巴反而更硬了。
“该叫言言过来瞧他爹爹挨罚时候翘着鸡巴的骚样。”
“不要.....不要言言看...”
我哼了一声,“啪”地一声抡掌落下,重重击上饱满肉臀。
林景一声轻哼,只是羞的。
巴掌左右横扫,时快时慢,王帐中尽是手掌和臀部相触的“啪啪”之声,林景时而低泣。
眼前的两个屁股白皙浑圆,健硕挺翘,在一番扇打下逐渐涨红,肿起来之后显得更是尺寸惊人,曲线喷张。
我停下来抚摸他滚烫的臀肉,低笑:“数清楚了没,打了几下?”
林景扭头看我,眼眶红红的,抽了抽鼻子,像只可怜大狗。
我不理会他:“嗯?打了几下?”
“不知道.....”
我严厉一掌落下,臀肉塌陷又反弹,颜色更添一抹浓重:“不知道就重新来过。”
“一。”这次林景学乖了,知道报数。
我甩手又是一掌,一声脆响,横贯臀肉刁钻地扫了一记臀缝骚穴。
“呜....二...”
“啊呃...三....”
我嗤笑:“叫的这么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挨日。”
林景红透了脸,规规矩矩报数,再不胡乱呻吟了。
我顿时有些埋怨自己,林景叫得好听,我又何故去说他,连打人,都失了几分意思。
且掌掴这种形式的责罚,肉与肉直接碰撞,色气的同时又确实费力,打了几十下,我的手也隐隐疼痛,掌根甚至有些发肿,掌心的热度甚至和林景的屁股相仿。我找了个空甩了甩手腕。
再准备去打时,林景就跟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手捂住屁股,小声说:“陛下....别打了....”
我强硬挪开他的手,他岿然不动,是和我杠上了,且习武之人的力道,我一介弱鸡又怎么犟得过。
我黑了黑脸:“怎么?我如今是打不得你了?”
“不是!不是.....贱奴皮厚....屁股不疼,陛下的手倒该疼了”,说着他很没规矩地从我膝盖上矫健翻滚下来,跪在一边,脑袋垂着,“陛下用工具打吧。”
手是真的疼,但我偏不!
你说用工具就用工具朕的威严何在?
被老婆牵着鼻子走还是大丈夫?
我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状若不经意地用脚挑起林景的下巴,“用工具有什么意思?以前也不是没打过,好好一个屁股都打得烂了,也没见你就学乖了。”
他眼睫巨颤,有羞愧之色:“贱奴愚钝。”
我视线落在他手上,林景的手以前是生的极美的,历经征战后不再那么纤细,而更添峥嵘,依旧是好看的,但是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好看,看着就孔武有力,再加上习武之人的力道加成,想比比朕的巴掌要更让人销魂刻骨。
我有了想法,面无表情的下达指令:“把衣服脱了,汗津津的黏身上也不难受?脱完衣服就转身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林景飞速把衣服脱了,沉腰撅臀,屁股和脚心冲着我,双手撑在两边,结实剽悍的背肌沾着晶莹汗液,顺着幽深的脊沟滴落到霞红屁股中间的那道缝里,两个深洼点缀在腰间两侧,也是水光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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