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好意思叫疼?当你后面那处是铁做的?敢把墨莲塞在里面,痛死也是活该。”
林景不说话,摇着屁股来蹭我的手,我知他这是示弱的意思,心火去了几分,“再放松些。”
林景又绷紧了腹肌,菊穴蠕动,我手指插在里头,只觉得那圈箍在手上地茶色筋肉松弛了些,整个肛窦朝外面吐露,顶在我手上,要不是那炳刀鞘挡住,必有一出屁股开花的好戏可看。
我试探地拉扯刀鞘,退路艰难,仿佛有千万张嘴在吮吸挽留:“朕要拿出来了,你且忍忍。”
“嗯....”林景挪了挪身子,更稳当地趴在案上。
我看他准备好了,捏住刀鞘便往外拉。
林景撑在桌案上的手青筋爆起,槽牙磨得发出咯吱声,咬紧牙关,忍耐着喉间痛叫。
我别开脸,“忍着。”
然后手上猛地一用力,肠肉破,墨莲出。
墨莲的幽深沟壑内填满了林景肠道内泌出的淫水,湿漉漉的精铁漾着水光,别样色情,我嫌弃地随手一扔,“铮”的一声掉在地上。
林景柔若无骨地趴在案上,像失了全身力气,小鸡巴软软垂在胯下,因疼痛萎靡不振。
我四指扒开林景湿软肉道,凑上去看他里面炙热肠肉,艳红欲滴,更胜过以往,又伸指在穴内一掏,在鼻尖一嗅,果然肉腔的骚味里和着淡淡的血腥味,只是肠肉层层叠叠,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剐蹭到了。
我狠狠戳林景的屁股:“这次知道厉害了?下次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里头,弄废了我看你朝谁哭去?”
“下次...不敢了....”
我拔高了声音:“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不敢有下次了....”咸涩汗液烫入眼角,他这会儿居然还有功夫对我挤出一个十足俊逸的笑来。
我哼哼:“我看你不吃点苦头,是狗改不了吃屎。”
“陛下罚我吧。”
林景请着罚,却好似无所畏惧。
刚刚一番气氛过于温馨妥帖,他连受罚都不怕了。
我一手掰开林景的股沟,伸出三指在他菊穴中抠挖,林景眉头紧粥,双边的臀肌登时将我的手牢牢夹住。
“罚你?你这处还禁得起罚?”我抽出手指,按在他红烂穴口,甲盖摩挲着括约肌上的每一道褶皱。他穴眼处何其敏感,稍一逗弄就不行了,惹得臀肉也四下摇晃,浪得不行。
我心里有了计较,笑道:“倒不如让你这骚臀以身代之,也算合理。”
他劲腰下榻,更翘起健硕肥嫩的屁股,虽不说话,挨打的姿态已是十足的虔诚,将双臀主动奉到我手边。
我却不要这么打他,坐在太师椅上,拉起他身子,趴伏在我膝盖上。
林景趴在我腿上红着脸挣动,我“啪”地一掌扇打在他臀上,“现在知道羞了?早干嘛去了?”
他埋头在自己双腕之中闷声讨饶:“陛下,能不能....不要这个姿势?”
我佯怒:“戴罪之身,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究姿势?”
他小声嗫嚅:“打孩子才用这个姿势......”
我顿时来了兴味:“你也这么打我儿子?”
林景摇头:“言言很乖,不用打。”
我笑起来,去拧林景的耳朵,直把他的耳拧得鲜红欲滴:“言言都知道要乖,你这做人爹爹的,怎么就学不会乖,非要被朕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他说不出话来,脸颊赤红火热,像擦上了一层妇人用的颊彩。
我又扶了下林景的腰,却感到林景的白嫩小鸡巴腆腆挺立,戳在我大腿缝隙里,我并了并腿夹住他的鸡巴,他倒吸口凉气,呜咽着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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