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样子在我眼里蓦然就变得刺眼了起来。
我爱他下贱,不是让他真就以为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只配侍弄鞋子的烂人。
我是要他在外依旧是神采飞扬的宿骇将军,与我并肩站立不落下风,只是为了满足我卑劣的欲望,床帐之下,跪地为奴,搓磨讨好。
“林景.....你不必这样,隔着靴子,朕也不会爽。”我强行镇定。
他脸色一白,一瞬间慌乱紧张在脸上无处遁行,握着我靴子的手悄悄缩了回去,在膝弯前握紧了拳。
每次都是这样,宁愿握着拳,指甲把掌心刺破,隐忍不发。
我蹲下来,抚摸他的脸:“林景,朕问你,你懂不懂什么是喜欢?”
林景的脸贴着我的手,有些发烫,他呼吸一窒,点了点头。
“你喜欢朕对不对?”
林景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有多喜欢?”
林景摇了摇头。
我把手挪开,他紧张地攥住我的手贴在他脸上:“很喜欢!贱奴很喜欢陛下.....贱奴放肆....”
我淡淡说:“朕从前不懂什么是喜欢......”
他一抖,嘴唇张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朕现在懂了。”
林景跪行过来,抱住我的大腿。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说:“你知道朕那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那时候朕不识喜欢.....只识情欲....”
林景抱我抱得更紧了。
“不是你不配,你配,”我略停了停,“是朕当时,没有心。”
我抓起林景的手捂在我的左胸,心脏剧烈跳动,他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
“林景,不要再自轻自贱,说什么你不配的话,提醒我当年的错,来伤我的心。我当年之过,直到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才悔不当初。”
林景粗喘着气,整个身子都在颤,刚硬手臂揽上我的脊背,亦在颤抖。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拥抱,他的唇在我耳边,每说一句话,热度和气息都打在我的颈上,语声沙哑挠人。“陛下,是林景的错。”
他还想要说什么,唇齿的热度始终没有消失,我稍待他,他又什么都没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陛下,贱奴.....不会说话,贱奴心里感动,只是,不知该怎么说。是贱奴的错,贱奴不该自轻自贱,纠缠旧事,不懂陛下的心。”
我轻笑:“朕知你愚钝,话都是虚的,你不用多说,朕知道你多欢欣,你这身子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高潮。”
林景有一些些哽咽,哭腔几不可察:“不....比高潮还要欢喜,仿佛...不是真事。”
林景的身子依旧在我怀里发抖,我抚摸他的肩背:“那就再抱一会吧。”
他的下巴磕在我肩膀上,不消去看,我便知道他在点头。
相拥的时间并不无聊,林景心跳得极快,他的左胸贴着我的右胸,我毫不费力就能数清楚他每次心跳,生机勃勃,是男人的雄壮。
他结实的身体却蜷缩在我怀里,委屈又熨帖,不得伸展,牢牢禁锢在怀。
我猛然想起前世时学到的一句话: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想来再适合林景不过。
林景不就是对外狮虎兽,对我小母狗么,怪可爱的。
抱了好一会,我手指下移,抵到他肛穴上一戳,他顿时呼吸一乱。
我又是一戳:“你要含着刀鞘含到什么时候?放里面舒服吗?”
“要,要排出来吗?”他有点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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