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勾着我的眼。
我有些不是滋味,我看着林景的背竟也能觉出撩人的性感来。
所幸我端着一副高冷面容是极为熟练的,淡淡拉着林景手放在他自己臀上:“既怕朕的手疼,你便自己动手打吧。”
“陛下....”
大约是觉得自己打自己的臀部过于屈辱,林景难得苦着脸哀求我。
我不为所动:“朕不说第二遍,打吧,给朕把你的骚屁股打红打肿了,用心赎你的错处。”
林景是了解我的,知道已无转圜余地,吸了吸鼻子,就转过身去,自暴自弃地抡起巴掌“咻啪”砸在自己臀上。
这一掌极狠,肥硕臀肉被打得乱晃,整个身子被强劲的冲击力打得抖了一抖,白色的指印印在红臀上,随即又像蜇了似的密密麻麻肿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形状。
他低低“呜”了声,又给了自己几巴掌,凶狠力道让臀部直接挂彩,第一下的淤紫也透出肤来。
习武之人究竟是习武之人,我抚了抚掌心肿胀,我刚刚那一番惩戒倒真是小打小闹了。
我端坐太师椅上,悠闲欣赏跪在我脚下的健硕小奴红着眼眶,结结实实扇打自己的屁股,掌痕交错相叠,肥臀红紫肿胀泛着油亮的光,足比左臀宽上一圈,更是肥美诱人。
我懒懒道:“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林景又一掌打在自己臀上,闷闷说:“贱奴....不该把墨莲塞在后穴里逞能。”
反省了半天,就这?
我冷冷说:“看来你还没明白。继续打。”
他应了一声,红色的手掌裹挟凌厉吻上紫黑屁股,连续又打了百十下,臀上肿痕更加肆虐,我还从没见到用手掌也能打成这幅模样的。
又打了几下,林景大约疼狠了,疼缩的臀沟揪着臀肉抽动,轻易缓不下来,点点血珠从被打得薄透的皮肤里渗出来,林景手上也沾了红,他稍愣了愣,又对着可怜兮兮的股肉狠戾挥掌。
闷哼隐忍又泛着苦,我抬步走到林景跟前,就看他双目赤红,含着热泪,要掉不掉。
我拉住他还想继续挥掌的手臂,皱眉看他:“想明白了没?”
林景深喘着气,低落地低下头:“贱奴愚钝....想...想不出来.....”
说着他眼泪崩贱,夺眶而出,带血的手掌紧攥着死死抵在腹部。
是真的认真去想了,可就是想不出来,恨自己愚钝,恨极了。
林景的身体在这么跟我说,
我蹲下身子,伸手揩去林景脸上的泪,又把林景的手掌拉出来摊开,指着他手上的血点说:“你想不出来,便叫我教你,打烂屁股也想不出来,再打又有什么劲?跟自己较劲很有意思?”
林景摇摇头,血点扎眼,他想挪开,却被我牢牢抓住。
我语气放缓,一指在他手上划圈:
“林景,你是有错,你错在不懂变通,不会求饶。”
“没有合适的规矩,那就不必戴。墨莲伤人,你不是不知道。”
“臀上疼狠了,就不必强撑,非要打出血来,让我心疼?”
“规矩是规矩,但规矩都是朕定的,你要讨好的是朕,而不是规矩。”
“朕要的....不是你认错,是你的示弱。”
林景愣愣看着我,鼻水流下来都忘了吸,我侧头吻他的后颈,烙印下一个个红色的牙印,轻轻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朕的心,还是真的像原夜说的,朕以往所做之事,已让朕不值得信任,你连求饶都不敢。”
.......
我,确实十足卑劣,
爱一个人,却以欺负他为乐。
那人把所有一切交给我,我予他生,予他死,这是一种狂喜;
那人在痛苦中挣扎,对我伸出的手,却也让我极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