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蔺遇兮一眼,他倒是会演,不过话说回来,两眼线就在一旁看着,不演还能怎么地。
“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么说……”他说到后面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喃喃自语一般,从最初的挣扎到放弃。
白莫也使劲咬了咬牙,他快忍不住笑了,“我往后不会再见你,你也别来找我。”他说完转身离去,两家丁见状立即关上了大门,“嘭”地一声,隔断了府里和外面的世界。
蔺遇兮愣愣地看着那扇大门合上,看着他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里,失力一般跪了下来,无关其他。
蔺刑收到眼线的消息后连忙赶过来,他到国舅府时,蔺遇兮正跪在地上喊白莫也的名字,一下一下拍着国舅府的大门,那副祈求无助的样子,真是看地他不是滋味儿。
“演地真好,真感人,我都要忍不住为他们的爱情爆哭了。”许以之努力吸了吸鼻子。
“目光短浅。”沈亭鹤对这种无病呻吟的演法嗤之以鼻。
许以之扭头看向沈亭鹤反问:“你怎么说话的,如果要让你上的话,你演地了么?”
“哀莫大于心死不需要用演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以。”沈亭鹤说话淡淡的,他对于蔺遇兮的表演毫无波澜,真轮到自己不好说,但他绝不会如此求人,他有他的尊严。
这么一想,他看着许以之的目光立马变了。
正当两人对视的时候,那边传来了蔺刑的声音,他来的倒是快。
“哟,这不是小王爷么?他怎么跪在国舅府门口啊。”外头的路人开始吃瓜。
另一人接着道:“你没听说啊,他喜欢白公子呢?”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喜欢白公子?白公子不是男人么?”
“你没听错,有人好男风你懂不懂。”
“这……”
蔺刑一下马车便听到了周围人的嘲讽,听地他气急攻心,差点想上去将他们一个个揍一顿,他的儿子哪里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再一看跪在国舅府门前的蔺遇兮,恨铁不成钢,不过是一个男人,他怎能如此卑微。
他好不容易想成全他们,结果白莫也不敢了,天意,都是天意。
“快跟我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蔺刑上前一把拉起了蔺遇兮。
蔺遇兮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门,讷讷道:“父亲,他不愿见我了,他不愿见我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此时蔺遇兮没有示弱而是反抗的话,那蔺刑肯定要去拿棍子,但他这么一示弱,他的心软了。他俯下身轻轻抚着他的脑袋。“跟我回去,我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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