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是假喝,我都要心疼了,这满地的酒瓶,伤身啊……”白莫也转过头来,佯装心疼地叹息了一句。
燕凌弃心头一紧,自责地咬着下唇,也不知他的身子怎么样了?
“哦?你现在是不是还要吟诗?”
“知我者莫若沈夫人也,在下正有此意。嗯,墙内他厢亭中醉,墙外她处树边闻。有男念人娶,有女望郎归。怎么样,应不应景?”白莫也说完笑了两声,自认作地不错。
沈亭鹤一脸冷漠,燕凌弃只管担心蔺遇兮。许以之当即翻了个白眼,“我也可以,而且我念地还更好。你听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说,是不是比你好。”
白莫也狐疑:“你作的?我不信。”好诗,正因为是好诗他才不信。
许以之对上沈亭鹤顿觉自己尴尬,“不是。”
“果然不是。”
*
蔺刑给蔺遇兮解禁时便是下一步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
他眼看着蔺遇兮这几日只在府中喝得酩酊大醉,看地他心都要碎了,怎么说也是亲手儿子,哪儿有不心疼的,而且他近日听说,一旦好上男分便很难再转女风。
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
他怎么老来还遇到这事儿,家门不幸……
蔺遇兮得知自己被解禁,欣喜若狂,这代表父亲妥协了,那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蔺刑放是放了蔺遇兮,但他也派人一路跟着他,他需要知道他每日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若真是去见白莫也,那他得重新考虑考虑了。
毫无疑问,蔺家的香火不能断,他真想与白莫也在一处,必须先给他生个孙子,之后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离开王府,蔺遇兮按着原定的计划去国舅府找白莫也,这回白莫也倒是轻松了,只要不见不见就成。
沈亭鹤和许以之一路坐着马车跟在蔺遇兮身后,许以之在马车里早笑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倒是比较期待这场戏,期待白莫也的表现,他这个小气鬼,估计会借机报复一下蔺遇兮。
“莫也,你出来见我!”蔺遇兮踉踉跄跄地往白府里跑,然后一只脚还没踏进门槛便被两个家丁拦了下来。
“见过小王爷。”两家丁看着蔺遇兮面无表情道。
“我要见你们家公子,你们去让他出来,我来了,我要见他。”蔺遇兮的演技有些痴狂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多日酗酒,他的手隐隐约约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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