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可我只要他。”
“那也得先回去再说,回去再说,听话。”蔺刑抬头,扬手喊了两个家丁过来,“过来将他带回去。”
“父亲,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等他,只要我一直等,他会见我的。”他来着不肯走。
“带回去!”蔺刑加重了语气。
“是。”
蔺遇兮就这么被蔺刑带走,白府门前看戏的逐渐散场。
许以之方才一直在看沈亭鹤,完全忘了外头还有一场好戏,然后她就彻底错过了蔺刑面上的表情。
*
回府后,蔺刑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十几岁,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儿子,之前那次气地他半死,这次又把他给气活了。
从那日起,蔺遇兮整个人都废了,蔺刑是打不得骂不得,但又压不下那股子怨气,如今城里人都知道他是断袖,没一家人肯将女儿嫁给他。
儿子不出门,老子也不出门,王府也蔫儿了。
这天,蔺遇兮一人在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走回王府,蔺刑自然不放心他,他每回出来都派两人跟着他,无论他去哪儿都给跟。
一般来说,只要蔺遇兮不出什么事,这两人不会出手。
蔺遇兮喝地多了些,走路步子虚浮,视线模糊。
就在前头的茶楼上,坐着三个吃瓜群众,沈亭鹤许以之还有白莫也。白莫也的戏份算是杀青了,以后就是燕凌弃的主场。
而今日是燕凌弃的第一次亮相,他们怎么也得来看,若是燕凌弃驾驭不了,后面会整段垮掉。
许以之倒不怎么担心燕凌弃的变现,她这几天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一边担心蔺遇兮的身体,另一边还得去坊间学习普通人家女子的生活方式。
“嫂子,我看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们。”白莫也拎起茶壶给三人倒了杯上好的龙井,热气腾腾,清香四溢。
“有什么好担心的,燕姐姐这么努力,老天爷一定会照顾她。倒是你,你娶亲了吗?有合适的对象吗?”许以之见着白莫也就想呛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他这个人比价欠骂。
沈亭鹤接着来了一句:“你的年纪是该娶亲了。”
“我们方才不是在说遇兮么,怎的又说到我身上了。你们俩管好自己的事,有的是东西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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