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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当夜。你自去救人出来,剩下的我会安排。”

  迟舟欲言又止,终只是道:“大婚之时,东宫的守备怕是会更森严。”

  谢杳微微颔首,“可守备的,不是地牢。”

  太子大婚兹事体大,尤其是这个议和的风口浪尖上,明面上的人都盯不过来,如何分得出精力去盯着地牢?

  更何况大婚当夜,即便是发觉沈辞被劫,太子也不能大张旗鼓去追。

作者有话要说:  问:如何解释这种那啥啥的局面?

谢杳:众所周知,蹴鞠比赛中,蹴鞠飞过来击中甲方并弹进甲方球门,是要给乙方计分的。

问:所以你就是那个被蹴鞠砸了的?

谢杳:不,我就是那个蹴鞠。

  ☆、大婚

  谢杳在旧府待了足足三日,一日比一日缄默。第四日,她起了个大早,认真梳妆打扮了一番,叫了马车,去到东宫。

  太子见她来还是有几分惊奇的,况且还是一个收了浑身尖刺的她。

  谢杳行了礼后直奔主题道:“试礼服。”

  太子闻言不由眉眼一弯,叫宫人去取早便备好的吉服。

  谢杳一面抱着衣裳往里头走,一面淡淡道:“往前看罢。”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太子却放下心来,只当她是果真放下了的,不由得一笑,朝里头试吉服的人道:“杳杳,孤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护着你过完这一生。你能看开,孤很欢喜。”

  吉服意料之中地合身,长长的凤尾后摆拖曳于地,谢杳回过头来望向太子,甚至还极浅地笑了一下,“殿下不试?”

  太子自然是试过了的,只是此刻瞧着她一身火红嫁衣,鬼使神差地又试了一回。

  谢杳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他腰间令牌,往他那边挪过去,展开双臂,前后转了转,问他道:“殿下看着可还合适?”

  许是她靠得近了,也兴许是两人一身吉服太迷人眼,太子伸手一勾,将她揽进怀里拥紧,“很合适。”

  侍候的宫人齐齐低下头去。谢杳的手慢慢搭上他腰间,一颗心像是要跳了出去一般,手上动作倒是极轻巧地将令牌掉了包。

  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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