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潮是天灾,怨不得人的。
太昊琰的暴躁情绪顿时降到了冰点。“你说得很对,所以,更气呀。”
“为何不换个人出征?”鱼问。
太昊琰道:“没法换。”
鱼不解。
太昊琰解释道:“随着吾年岁的增长与能力的展示,阿父对吾的忌惮愈发增加,而吾这段时间刻意自污表现荒唐,他更不会放心吾,这回却如此,必是枕边风,虽不知前方有什么陷阱在等吾,但为了让吾去趟,继母一定会让吾不去也得去。与其被逼不得不去,倒不如主动迎上去。”
鱼道:“太昊侯很在意你,怎还会娶这样一位继夫人?”
这不是给长女找麻烦吗?
太昊琰饮了一口蜜水。“后宫的夫人们哪个不是依附阿父生存?仰人鼻息而活,自然在阿父面前展现的都是最美好最贴心的面孔。”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太昊琰严重怀疑太昊侯知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们真面目如何。
当然,也不排除觉得闹不出大问题,所以无所谓。
“她们贴心到想弄死你。”鱼笑,小半年下来他可是不止看到太昊琰的衣食用物中发现不该有的东西。
太昊琰也笑。“我不死,她们的孩子如何上位?”
鱼无语。“你真能忍。”
太昊琰深呼吸了一下,道:“总归她们将阿父哄得很开心,既如此,忍一忍又何妨?毕竟,我总不能将她们和她们的孩子都给杀了,阿父会跟我拼命的。”
“我见过很多类似的事,基本都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太昊琰摇头。“阿父不是那种人,任何一个孩子被人杀了,他都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
鱼一脸怀疑,哪个王侯贵族能这么感性?
太昊琰想了想,给鱼举了个例子。“阿父曾有一名宠妃与客卿私通,阿父当时很生气,但还是将宠妃嫁给了客卿。还有十年前,阿父夭折过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孩子的母亲那时已被阿父给忘得差不多了,而坐下此事的是当时的宠妃,阿父查出来赐死了宠妃。”
多情与无情,太昊侯某种意义上完美的诠释了这两个词。
鱼愣了下。“太昊侯果真与众不同。”
正常发展难道不应该是客卿被驱逐,宠妃被赐死吗?
以及孩子夭折,这年头孩童夭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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