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前后如同脑有恙般的表现,太昊琰也是无奈和腹诽大于愤怒,尽量去理解太昊侯的不安。
这就有点稀奇了,换个任何一个正常人被这般对待,哪怕没被气炸,也会觉得太昊侯简直不可理喻,脑子有毛病,然后等几十年后自己当了国君重演自己年轻时的事,不同的是这一次换了个位置。
太昊琰理所当然道:“他是吾父。”
鱼看着太昊琰理所当然的神情,觉得,若贵族之间的亲情都跟太昊琰与太昊侯似的,估计会少一大堆血亲相残的戏码。
大抵是觉得女儿沉溺声色太不好,太昊侯很快就有了新的幺蛾子。
都能每天玩鱼,想来挺闲的,既如此,给你找点事情做。
太昊国不仅是西荒的古国,也是西荒的牧。
牧这个职位权力相当大,大到很长一段时间王权就没干别的,光和帝国各地的牧斗死斗活了。
最终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王权第一次被大幅度削弱,而州牧,除了偏远之地实在没办法保留了牧,帝国大部分地方都已取消牧。
西荒正好处于偏远之地,与蒲阪的距离已经遥远到蒲阪在西荒的影响力薄弱到近乎无。
理论上西荒更适合群龙无首,这样更有利于蒲阪掌控西荒,但西荒和帝国腹地终究不同,西荒不是人族的天下。
西荒的整体面积目测远超过帝国任何一州,但人族开发和控制的只是非常少的疆域,龙伯族控制的疆域数倍于西荒人族,只不过人族控制的是西荒最精华的膏腴之地,不然也很难维持比龙伯族要多的人口。
可即便是人族与龙伯的疆域加起来,有没有西荒完整版图的一半都不好说。
为了防备龙伯,蒲阪不得不保留了西荒牧的职位,但为了不让西荒牧发展得太过分以至于蒲阪完全失去对西荒的控制和影响,蒲阪又为西荒设了五位方伯。
礼崩乐坏的下克上同样在西荒上演着。
担任方伯的国族已经换了不止一茬,便是太昊也曾差点失去牧的身份。
随着礼崩乐坏,对牧兴致勃勃的方伯们自然跃跃欲试。
明火执仗的打起来一战定胜负自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打赢了也必然元气大伤,很容易被人捡漏。
为了安全,大国之间真正开始交锋往往会有非常漫长,长得短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的前戏。
将周围的中小国族给灭得差不多了,确保甩开膀子死战不会被人捡漏,大国才会豁出去打一场国运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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