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你哥哥最近好吗?”
她心里一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住梁凝的袖子:“你认识我义兄?”
“有过数面之缘,只是很久没见了。”
她好像又有了希望。
“这样啊……那梁先生我还能活多久?”
梁凝挑了挑眉毛,表情像是正在晒太阳一样轻松,他道:“不好说,你这病放寻常大夫那里就是个死,到了我这儿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十年八年倒是还行,不过至于究竟能活多久,这还得看你听不听话。”
“怎么说?”
“遵医嘱就叫听话,不遵医嘱就叫不听话。”
“我遵!”穆忆罗答的干脆,“先生,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梁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是在欣赏完美无缺的艺术品,只是这副嗓子,可惜了。
“我很乐意效劳。”
“我要见我哥哥,您能帮我找到他吗?您是神医,认识的人肯定海了去了,一定能帮我找到他的是不是?”她哀求地望着梁凝言笑晏晏的眼睛,“只是……您能不能瞒着他……那个请你来的人?”
梁凝道:“这是自然,我从不外泄病人除了病情以外的任何消息,只是,我也许久未见他,所以不敢保证一定找得到,君执也不是谁想见就见得到的。”
穆忆罗期望更盛:“听您的意思,您和他很熟悉?”
“我们是朋友。”
“先生我想见他,若您能联系到他,就问他愿不愿意来带我走?”
梁凝点头:“我想他是愿意的,你是他拿命都要保护的人。”
李君执曾说,梁凝啊,报应的确不爽,可是浑身罪孽的人也想救人,若是我能救下怀里这个姑娘,我愿意去死。
穆忆罗苍白瘦削的脸深深陷进枕头里,失去血色的嘴唇与脸同色,唯余一双眼睛大的吓人。
梁凝道:“你要好好听话,我开药给你,除此之外再给你一张药浴的方子,一日一泡,这些都是辅助,最为关键的时,切忌有情绪上的波动。”
她乖巧的点头,梁凝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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