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昨晚没回来,今早上一回来就去马厩牵了马,好像是又去了安江……”
安江?
“安江?去找萧凤栖?”穆忆罗问,“为什么又去?”
“什么?”丽一惊,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丫头你刚才说什么?”
她道:“他的心上人叫萧凤栖,不过已经死了,他一直在查,大概是有了眉目。许是昨晚上和昌平公主聊的就是这个。”
那么是否,他没有另娶的打算,只是在谈这个。
天呐,这叫什么事啊,白白生了一晚上气,还糟蹋坏了身子,穆忆罗心里乱做一团。
丽的脸色稍作和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不要到处乱走,人家老太太还担心的不得了,硬生生守了你一个多时辰。”
高珩不在,穆忆罗就干瞪着眼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两天的时间猜测了无数种可能,(999)一如既往的含糊其辞,问了也是白问。现下没别的办法只有等着高珩回来问个清楚。
第三日,她还在睡梦中就听见了哒哒的马蹄声,许是在做梦,但是高珩的确是回来了。
然而,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
马蹄声声急,那姑娘就紧紧依偎在他的身后,双手环在他的腰际,一派幸福的模样,从下马到进府,高珩一直挽着她的手。
不知道是哪门子寒症这么厉害,不过三天的光景竟然把穆忆罗活生生折磨的只剩半条命,得知高珩回来的消息,她硬灌了自己一碗米粥才有力气去见他。因为等了两个时辰,他也没来见她。
还是托了庆祝的福,她才进得去这居安楼,当时高珩正站房间正中间的沙盘旁边出神,他蹙起眉头的样子,颇像是在为江山发愁。
听见她进来,高珩并未抬头,只用手指指着沙盘西边一片,道:“你知道吗,这里是西突厥……常年骚扰西北边境。”
穆忆罗不懂:“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
其实她都没想好该问他些什么就来了。
“我只想知道,你要娶新夫人了吗?是公主还是安江那个姑娘?我的休书不小心烧了,你能再补一份给我吗?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高珩木然抬起头,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人:“你病了,活不了多久了,大夫已经告诉过我,你的寒症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那纸休书还有意义吗?”
他竟然知道她的病。
“她是谁?”穆忆罗心里有几分死寂,“她是萧凤栖吗?她没死?”
“不,她不是,她叫萧鸣翡,是凤栖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她们长得很像。”
原来是这样,她问:“所以你要娶的人就是她?是打算等我死了以后对外报丧偶,再名正言顺娶她吗?不如别等了,现在就报,然后就放我走吧,悄悄的好不好?我也不想死在你们家徒惹了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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