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楼里,高珩听梁凝汇报了她的病情,叹息过后,问道:“先生,我夫人她……有没有向您提起过一个人……”
高珩话音未落就被梁凝打断:“我这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问这些病情之外的事。”
“可是这事,事关紧要……”
梁凝双手一摊,笑道:“有什么紧要,有您付的银子紧要?”
高珩也赔笑一声,面带恳求:“那先生可否再多住些日子,直到我夫人病愈……无论您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梁凝却摇头,随后婉拒:“您这宅子我住着不太舒服,总感觉杀伐之气太重,许是我与拿刀杀人的犯冲吧。”
梁凝是个有话直说的直肠子,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了也不是所有拿刀的都犯冲,可能就单独与您气场不合。”
高珩略微尴尬。
梁凝想了想,伸出纤纤玉手比了个“三”:“最多三日,您夫人答应我会好好遵医嘱的,往后的事,我在与不在也没什么分别了。”
无法,高珩只能尊重他的意见:“那余下的三日,就请先生费心了。”
高珩语罢,梁凝就伸个懒腰说要回去休息,刚送走了梁凝,昌平的车驾却悄无声息的到了,走的偏门,极其隐晦。
她今日一身寻常妇人的打扮,乍一看谁也不知道这是权倾朝野的三公主。
进了居安楼,高珩也恍惚了片刻,忙请安道:“见过公主。”
见她如此掩人耳目的打扮,高珩知道她这是怕打草惊蛇,于是赞道:“公主睿智。”
“你也会夸人吗?”昌平轻笑,然后随意地坐到他对过:“为什么还要拖着?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他们比你早动手呢?”
高珩道:“不会,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而下一个合适的时机还未成熟,现在是秋天,粮草充足的季节,这时候陷害我,然后与我们作战,他们不占优势,或许要等明年吧。而且我一早检查了我所有的印鉴,也并未发现过被盗被用的痕迹。幕后的主使不揪出来我不放心,你说和突厥人有关,我总得知道究竟是哪一个吧。”
“有分别吗?哪一个突厥人不是恨透了你?你岳丈也算其中一个。”昌平虽相信他的推测,可也不免怀疑他的动机,“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你那只漂亮的小猫吧,舍不得杀了她吗,她可是来要你的命的!”
“怎么会?”高珩讪笑,“我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只不过是借她把人引出来,鱼儿也许会上钩,但是也许不会,如果不会,到时候再杀不迟。”
昌平姑且相信,又问:“另外一个萧骞的玄孙女呢?你把她带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是爱屋及乌,把感情寄托到这个跟姐姐长相酷似的妹妹身上了?她可是害死萧凤栖的凶手。”
昌平咄咄的逼问,让高珩极其不快,他暂且强压住心头的不耐烦,尽量温和道:“你想多了,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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