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道,再从楼道坐电梯上楼,最后看见北初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他踏进房门的那一瞬间,防盗门便被北初死死关上。
她发狠般将傅行洲推到门板上,头仍然使劲低着。
傅行洲张开双臂任由她按住,甚至配合地眨眨眼,“想壁咚吗?或者来我怀里——”
“……傅行洲,我好难受。”
北初兀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旋即缓缓抬头。
傅行洲在看清她的脸时,原先悠然半敛的桃花眼骤然睁开了几分——
女孩儿眼周早已红了个通透,两条泪痕挂在脸颊上,就连说话都哽咽得不成样子。
北初抖着唇,深吸一口气,看向傅行洲时,眼泪更加肆意汹涌:“对不起……”
都怪她那时离开得太过匆忙,胆怯到连傅行洲醒后的反应也不敢面对。
直到今天,她才蓦然发觉,原来这些年不止是在折磨她,对于傅行洲而言,她不在的这五年,同样是莫大的痛苦。
明明那时候只缺一个解释,却因她的逃避,整整迟来了五年。
傅行洲本不应该承受这些。
眼泪止不住地顺着原先泪痕滴滴落下,北初懊恼地去拿衣袖擦,却始终没办法擦干。
傅行洲见她这幅慌乱的动作,温柔地再次无奈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弯腰在她额头上轻柔印下一吻:“要哭就哭吧,来我怀里躲躲。”
他深知北初这是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他此刻无论怎么劝说,都没办法开导她。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哭一场,哭够了,也许还能稍微舒服一点。
思及此,傅行洲站直身子,将北初的头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北初乖顺地没有挣扎,肩膀一抽一抽的,默默哭湿了他胸前的一块布料。
……
良久,北初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离开傅行洲的怀抱,低声道,“谢谢。”
“不用谢啊。”傅行洲嘴上这么说,小指却悄悄勾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顺便用眼神警告了一番不远处像是随时要扑上来的年糕和橙糕。
等到两只小家伙安静了,他才满意地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北初尚带迷蒙的双眼。
“初初,”他轻唤。
“嗯?”北初不明所以。
傅行洲松开牵制住她的那只手,再次轻柔地捧起北初的小脸,用拇指帮她擦了擦沾在脸颊上的水痕,尔后极为郑重地问她:“那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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