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很快,吃了药后,北初症状减轻不少,除了皮肤的红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其他地方问题都不大。
两人回到车前,发现有个男人正倚着车门抽烟,动作十分散漫的样子, 白大褂从中间解开,倒显出几分潇洒。
烟雾飘散在车周边,隐于夜色里, 平白他添了一点神秘。
见到有人来,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除了朝傅行洲抬了抬手,没别的动作。
看起来和傅行洲十分熟稔。
北初正疑惑,便见傅行洲身形一闪, 把她挡在了身后, 语气不怎么好,“你让让,我家小姑娘不喜欢闻烟味儿。”
男人把烟掐灭, “早说呗,你今天来是带这姑娘来看病的?”
“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后遗症。”
傅行洲身形一僵,“别在她面前说这些,起开。”
“啧啧啧,枉我担心你才专程跑来找你一趟,你就这么对我?”男人不怒反笑,“你别忘了,就算治疗了那么多年,你那后遗症也还多着,别一个不注意,给自己又弄成了残废。”
北初躲在傅行洲身后,心脏狠狠一跳。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能感受到那个人专门越过傅行洲投向她的目光,所以能够断定他这句话是专程说来给她听的。
……后遗症?不注意的话会成残废?
对方说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宛如一道重锤砸在了北初心头,令她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谢清随,我让你少说两句。”傅行洲压抑住怒火。
男人耸耸肩,不置可否,这时候才装模作样假意注意到北初,冲她笑笑,“你好啊,我叫谢清随——”
说到这里,他又意味深长看了傅行洲两眼,“平时和他有点儿交情,算是朋友。”
北初勉强冲他弯起一抹笑,“你好啊,谢医生。”
谢清随礼节性地点头,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手插在兜里,绕过傅行洲,准备回医院去。
经过北初时,他慢声问道,“你是傅行洲女朋友?”
没等到北初否认,他便眯上眼,轻嗤一声,“我猜还没成,不过你最好多注意着他一点,别让他瞎逞强。”
北初懵懵懂懂“哦”了一声,谢清随这才满意地回头朝傅行洲抛了个媚眼,反身离开,“今天值完班明天就能回去陪老婆了,哪像某些人,老婆还是没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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