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微张,却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
傅行洲见状,捏住北初手腕的力道更大了几分,转身就扯着她往外走,“去医院。”
虽脚步匆忙,却也下意识地照顾着北初的状态,一路将她护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
于是还处在震惊状态中的众人,便眼睁睁地目睹了傅行洲将北初带走的全过程。
从北初端起杯子到身影完全消失在包间内,整套动作耗时不超过两分钟。
两分钟后,包间里面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
“……”
众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傅行洲突然变脸?
……难道傅行洲平时和北初的相处方式是这样的吗??
不至于吧。
就在一群大老爷们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有人一拍脑门:“操,我记起来了,北初她不能喝酒!”
……
话音落下,昏暗的空间里先维持了几秒的针落可闻,随后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卧槽”声。
回想起北初刚进来时,他们罔顾北初的小声拒绝,一边起哄一边劝她喝酒的场景,起先闹得最凶的那几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
北初手腕被擒住,感官放空,一路走,一路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对酒精的敏感度惊人的高,正因此,就算有一点酒精沾唇,便能迅速出现过敏反应。
更遑论刚才她看也没看,急匆匆就灌下了那么一大口……
被傅行洲拉到了地下停车场时,她已经能感觉到浑身泛起的无力感,她停下脚步,有点委屈地用自由的纳指数轻轻扯了扯傅行洲的衣角:“傅行洲……”
傅行洲停下脚步,目光如芒刺般看向她:“下次记得看清楚再喝了吗?”
北初望着他仍然怒意未消的俊脸,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女孩儿的眼中水光细碎,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唇瓣难受地抿起,脸颊泛起异样的红色,在光线不鲜明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这样的北初,傅行洲从来都招架不住。
傅行洲只看了一眼,便难耐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语气不由自主地缓和下去,嗓音依旧低沉,却宠溺又无奈:“以后去有酒的地方我都陪着你,以免再出这种事……你现在有没有哪儿难受?”
北初秀气的柳眉蹙了蹙,下巴往下低:“手臂好像……”
傅行洲下颌紧绷,当机立断牵起她的手臂,把袖子上的布料往上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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