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北初回答, 他便已倾身下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隐忍克制:“这样可以吗?”
“……”
下一个吻落在鼻尖, 他嗓音微哑:“这样呢?”
北初早在男人捧起她的脸的时候就软了双腿,摸索着身后门板,呼吸紊乱。
她向后贴了贴,最终却乖巧地闭眼,没有反抗。
接着是唇角。
薄唇摩挲过的脸部肌肤如羽毛般划出撩拨的轨迹,北初呜咽一声, 忍不住圈住了傅行洲的脖颈。
呼吸交织,属于傅行洲的欲念铺天盖地包裹住她,如水中的海草肆意收紧, 诱她沉沦。
——要承受不住了。
“……可以吗?”
傅行洲适时在她耳边询问,带着燎原的热意,一路炽烈到了北初心里。
心上防线土崩瓦解, 受够了难耐的折磨,北初手臂收紧,主动吻了上去——
……
不知道是由谁开始,原先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到了最后, 却逐渐偏离了轨道。
与五年前如出一辙, 只是没有酒精的催化。
……
清晨,北初先傅行洲一步醒过来。
有均匀的气息落在她的眼睫,睁眼时, 她最先看见的,是男人颈上一枚齿印。
记忆瞬间回笼,太过激烈的记忆令北初的脸颊烧红,挣扎着想从傅行洲怀里挪开。
然而傅行洲紧紧拥着她,坚实的臂膀压在她的腰上,令她无法动弹。
小心翼翼抬头去看了看男人餍足的睡颜,北初不忍心吵醒他,只得退而求其次,支出一只手,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昨晚她模模糊糊睡过去后,有感觉到傅行洲抱她去浴室,估摸着他比她要睡得晚很多。
一点一点千辛万苦从被窝里挪出去,北初进浴室换好衣服洗漱完,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瞄了一眼床上的傅行洲,北初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蹑手蹑脚走到客厅,站窗前接电话。
来电话的是伍叔,向她汇报北月最近的动向,以及北家各产业的状况。
北初静静听着,时不时喻着笑回复两句,脚边年糕和橙糕黏上来,随着她的走动四处撒欢。
傅行洲从房间里出来,看见的就是北初这一幕。
她将手机举在耳边,趿拉着拖鞋在一方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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