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千骨摇头,因为她一直扮作白子画,所以摩严一直对她……或是对她扮成的白子画……很好。
终究是对师父,而不是对自己。
男人静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花千骨接过,是一条纯黑色的帕子,手感很好。
“谢谢。”
“不用说谢谢,我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男人冷声。
花千骨觉得面前的男人很奇怪,语气一会儿硬一会儿软,一会儿冰冰冷。
“听说,你和那笙箫默关系很好?”男人又问道。
花千骨认真点头:“是啊,这几十年一直是他在帮助我,而且他一直都很爱护我,关系当然很好。”
男人揶揄的笑一声,花千骨微微低头小小的啜饮着茶水。
“你可知道……六界都在传,长留儒尊和尊上……有断袖之癖……”
花千骨一口茶水喷出来:“咳咳咳……”
男人玩味的盯着花千骨通红的脸:“怕不是真的有私情吧?”
“怎么可能!”花千骨立马反驳。
只是我爱的那个人,他还没回来。他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他而已。
对于一些事,解释多了也是徒然,因为一句话就足够了。
不可能。
花千骨看着他的墨玉面具,又想起他刚刚问的那些问题,疑惑更深:“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关心你,关心长留,为什么知道你是女扮男装,还知道你是花千骨,为什么要蒙着面具……”男人蓦地逼近她,轻声喃喃,花千骨看见那张墨玉面具一下子离自己这么近,本能的往后退了退。男人看见她不自在,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笑着,解下了面具。
烛火温柔摇曳,花千骨看着脸前的人,泪眼迷蒙。
“师父……”
白子画把手中的墨玉面具扔在桌子上,看着她的泪水,转身坐回凳子上。他的长发飘过她面前,她却再也抓不住。
“你不用叫我师父,我不是白子画。或者说,我不完全是他。”白子画倒了一杯茶水,茶有些凉了,但入口依旧清醇。
花千骨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师父,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花千骨有些难以置信,看着自己朝思暮想了几十年,或者更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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