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从面前消失,然后一片黑暗。
如果相遇
这里是什么地方?
花千骨微微睁开眼睛,晕迷前的事毫不客气的冲进脑海。
花千骨脸有些红,见那男人没有在,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套茶具,茶具旁是一盏古朴的烛台,蜡烛正在发着微弱的光;一个凳子,还有一个摆了几本书的书柜,仅此而已。虽然很昏暗,但也能看出来收拾的井井有条。
房间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是白色的,竟是一尘不染。为这沉闷的房间增添了一丝亮意。
花千骨慢慢坐起来,烧已经退了,不知道儒尊有没有担心,那男人……又在哪里。
继续呆在这里终归不好,花千骨掀开被子,准备离开。
“尊上便是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吗?”一道男声突然响起,花千骨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屋子空旷,他的声音迂回绕转,竟分外好听。
男人慢慢向她走来,脸上依旧带着墨玉面具。花千骨本能的站起来,没想到躺的时间太长了,身体又十分虚弱,腿一软竟靠在了那男人肩上。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却把花千骨不着痕迹牢牢的锁在胸前。
花千骨一阵天旋地转,有些发懵。男人被她压在地上,语气不满:“尊上,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花千骨听到这句话顿时清醒了,断念在手,直指他喉咙:“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知道她女扮男装。
男人竟是毫无惧色,微微抬起脸看着花千骨:“我不但知道你不是白子画,我还知道你是花千骨……”然后微微偏头似是看了一眼断念剑:“都说长留上仙思徒成痴才舍弃横霜用了断念,现在想来……怕是尊上您没有横霜剑吧。”
花千骨心中惊疑,没有发现两人的姿势距离都十分暧昧,而且……而且还是两个男子……男人倒是注意到了,但隔着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
花千骨见被他识破,也不再伪装,干净利落的换回原来的样子,只是白子画的袍子穿在身上还略显宽大,花千骨随意念了个诀,让它合身了些许。
“所以,你是谁?”花千骨以自己本来的面目示人,心里突然一阵轻松。但仍然警惕地盯着面前这个离自己不足五寸的男人,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等等……离自己不到五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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