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男人另一只手掐住,她立即感到窒息,手上却猛地加力,硬生生将男人的手推离脸部上方。
越是掐她,她越感觉体内有力量快爆炸,男人垂在她上方的脸眼神变得兴致盎然,对她的抵抗以及力道分外诧异与惊喜,不自觉额头青筋凸起,骑在她身上刀尖猛扎向那长眼眼窝。
哗啦——
窗户玻璃突然破裂,碎片倾洒,她和身上矮小男人同时滚开,后者背脊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片,抱头低呼,地上滚着一只橘色小哑铃。
她一见那哑铃,跟人同归于尽的心思就没了,拖着僵硬的身体向外逃走。
才下到一楼,阴影就覆盖上来,正午炙烤的烈日让乍然见光的她简直升天,身体软倒下塌,掉进阴影里。
又是出汗又是发抖,有人可能不是揭,是替她松开,结果她那假发拆拆卸卸太多次,有点不灵,一下子给拔掉了吧。
总之那只手有半天没落回她身上,再回来时,就直接剥她外衣了。
不是不给剥,汗唧唧的她也想脱离,可衣服猛地拉起,双臂上抬,未愈的伤原形顿露,她惨叫都惨叫不出。
厌恶之情顿起,她双手挥打,有击中什么,又给捆住,逼着她睁开眼。
对上的眼睛不似她的愤怒,却也好不到哪去,冰冷,厌恶。
“滚,不想碰别碰。”沙哑的声音从她喉咙挤出来。
其实都没挤成功,是类似发音的“齁齁”声。
他脸色未变,手上加速了剥她衣服的力道。
“傻啊,我有伤不能碰水。”这他妈还是你教的。
她才发现躺的冰冷的地方不是浴缸,而是地板角落。
他居然把她放马桶边!头半枕在墙上。
她的内裤连着长裤被退下,只退到一半,她惊恐地发现跨在她腹部上方的男人正拉起后领脱上衣。
前几刻,她才被变态骑在身上要刀插眼窝,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发现又要被强。
男人用臀压住她曲起的双腿,一手握住挥打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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