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墙角,毫不在意扭住她伤臂,她立即冷汗直流,说不出话,裤裆拉链拉下的魔音刺得她头皮刮起沙尘暴。
她想推开男人压下的身体,干涩的阴部没有经历前戏,或者说经历了惊恐的前戏,正恨不得缩成枣核,长回处女膜,却遭刀刃硬生生剖,丝毫不亚于破身的痛从体内炸开。
身体上的人停下,她立即做出孱弱姿态博同情。
以前但凡解她衣服,无论何时,她都会媚笑着任他所为,目光狡黠,有时又充满母性,在他稍微急了点时,用眼神安抚他,慢慢来.....她从未有过拒绝。
他微仰起脸,歪着头,垂眼看她,审视的表情突然泛起笑,已经刮净胡须的光洁下巴牵出一个嘲讽的凹窝,拒绝被她可怜的样子糊弄,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将抵住的双腿掰得大大开,肉贴肉压过来。
她眼前白光闪过,“别......”画面晃荡起来。
“别......”眼冒金星的她无力地重复。
连环拒绝惹得男人碰撞得更凶,因为没什么水,他只能在穴口附近自娱自乐,怎么也进不去深处。
“打开。”
乳尖被捏住。
解放的双手推挤男人胸膛,却给压回自己胸口,她已经红得像半熟的虾缩在男人健康肌理的身体下,不完全是室温所致,还有她体内的高热。
她是个伤者啊......
从小吃苦当吃补的性格令她本可以把男人的侵犯忍过去,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不停推打他。
男人却折起她双腿,以身体重量直上直下插入穴内,插得她一声惨叫咔喉咙里。
再也忍不住,她张开嘴,惨呼溢到嘴边,噗地变成呕吐物,飚向接触体。
她被他恶心得发吐了。
他不敢置信地从胸口的斑斓物上抬头,身体不自觉还在往奶油地里下压。
噗——她像一个高压水泵,又吐出第二次。
他插一次,她吐一下。
二人互相用力,双双觉得离死不远。
兽血沸腾失恋
失恋
杨碟梦见他沿着墙线,种了一圈白菜。
她家在五楼,阳光只能照进卧室,一捧捧大白菜就在墙脚落地,生根,发芽,茁壮生长。
他本来是种的一棵树,就像神笔往墙上一挥,一棵树就冒出嫩芽迎风摆腰。
“哇!哇哇哇哇!”她惊叹,在他和树之间来回看,眼睛明亮,水波摇晃,接下来她说——
“别种树了,种白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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