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身边。”徐柄诚把玩着手里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好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是说我吧,周年会在意我在哪吗?或许他今天惊讶了吧,我居然和徐柄诚在一起,如果说我能听见隔壁周年和女生说话的声音,那他也能听到我和徐柄诚说话的声音,发生在餐厅里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动,好像我不动徐柄诚就留意不到我在身边,我就能安全地熬过他们的谈话,但即使我很乖,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震动棒贴了上来,甚至是用力的碰撞上来,抵在阴蒂上,变换着节奏震动,由快到慢再到快。
我更恨没有口球了,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声音。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顺着阴蒂流过全身,电流溶解在血液里,血液也是某种电解质,传到大脑里,炸出发光发热的花朵。在震动频率最高的时候,我想尖叫,甚至不想控制我自己,频率却越变越低,震动越来越慢,力度减小,甚至逐渐远去。
就在我已经放弃,瘫在床上喘气不再动弹的时候,震动棒又贴了上来,像是不厌其烦地追逐游戏。
电话那头周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柄诚的声音不太高兴“东西给我,我安排人送你出国,再也别回来。”
震动棒又撤走,我忍不住往后倚了倚,已经很湿了,很舒服了,很快就可以了,就可以高潮了。
徐柄诚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屁股上,迅速撤走了震动棒,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大概会传到电话对面,巴掌声和我的叫声,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想象出他鄙夷的眼神,如果是平常,他或许会说“小母狗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他关掉震动棒,丢到一边,“你真的不管她了?”
他在用我威胁周年吗?那他可能想多了,就算周年以前有多照顾我,对我有多好,但从他拒绝和我联络,到今天餐厅视而不见,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不是吗?但我却仍然抱有期待,即使在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心跳得厉害。
果不其然,徐柄诚挂掉了电话,谈判失败的意思。
徐柄诚帮我摘下眼罩,摸了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得躲开,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无缘无故徐柄诚为什么会找上我,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场带我见周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我,挑衅或者威胁周年,达成某种目的。
“不高兴了?”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轻声询问。
“没有”我闷闷地说。
“不就是高潮,一会儿让你爽个够。”他说得轻松。
不是高潮,是他,在利用我。
“下去,趴在椅子上。”
我没有动。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抬头看他,倔强地死死抓住床单。
晾衣架,数据线,鞋拔子,皮带,即使没有道具,酒店里也有足够可以抽我的道具,这次是数据线。
他从床头拔下来,挥在我身上,连续三下,背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层红色的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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