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痛得我爬起来,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
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
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
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 |奶/糖整/理|Q群7`8 6 0:9`9 8 9 5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
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
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
我们,沉浸在黑夜里。
“别打了。”我尖叫。
试图用手去挡,扭动身体躲。
他换回了数据线,一下就抽在手上。
“让你挡了吗?”
我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被抽了一下就迅速泛红,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从手背蔓延到手腕,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不然不会有血肉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
我不停求饶,到他终于停下。
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床上,“知道听话了吗?”
他问我。
疼痛抑制着愤怒,我根本不敢说话,却又不想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他,在他的瞳孔里寻找我自己,我找不到自己。
脚腕被他握住,双脚被他折叠起来,露出下体对着他,用手拍我,肉体和肉体碰撞,手掌本来是我最喜欢的sp工具,因为有温度,这次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我尖叫。
他终于停了下来。
把我转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屁股对着空气,才知道原来空气这么冰凉。
他拿了震动棒,抵住我的下体,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打开了开关,慢慢把档位调到最大。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原来我下面这么湿,连床单都是潮呼呼的,我没有感到兴奋,只有惧怕和难过,居然也可以这么湿。
“操我?余小姐这么求过我多少次?两次还是三次?都还给你好不好,加个倍,就六次吧,毕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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