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棒放在我的阴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阴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屁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
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脱他的手,想把震动棒按在敏感地带,但只要稍微一动,屁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乱动。他把震动棒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舔。
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棒含进去更多一点。
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
想要什么?
想要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
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爱,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要想,想被主人操。”
“哪里想被主人操?”
“都可以...”
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
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接了,甚至连震动棒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
余声9
9
“余声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吧。”徐柄诚语气轻松,平淡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托他带的东西,我反应了一会儿,是说他落在公司的那些随身物品吧,我翻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收不收到都无所谓。
我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声音,也猜想不到周年会说些什么,却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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