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诚更像在遛狗。
我挽着徐柄诚,体内塞着不跳了的跳蛋,没有穿内衣内裤,白色衬衫里透出乳头的两点,是很清楚的,但因为天色昏暗,体育场灯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发现,而来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从身边掠过。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和他只是普通来体育场散步的小情侣。
直到他靠近我耳边,对我说话,“要不要跑一圈?”
他问我要不要,其实是命令。
上一次没穿胸罩跑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学犯懒,穿足够厚的卫衣就不想穿胸罩,晨跑也没穿,跑步的时候胸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摆动,很痛。
像现在一样,现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为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时每刻,我都觉得下体冰凉凉的,有红线露出来,湿乎乎的水迹,路人交织的视线汇聚在这里,又热乎乎的。
里面更热,他打开了遥控器,跳蛋开始震动。
风在耳边呼扇着划过,也饶不了机器的震动声,该听到的依旧听的明白。我没跑几步就累了,果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运动天赋,乳房更是因为反复坠落由内而外生了一种肿胀的痛,和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痛,相比起来,这种反复运动导致的痛,反而是一种不加情色,干巴巴,生涩的痛。
我生怕谁离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状况,但事实是我忽略了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在体育场能吸引多少目光。
真的有年轻的男孩盯着我看,用一种好奇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他们没有走上来,却用彼此间不怀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暧昧。
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觉得我的乳房摇得夸张,还是看透了我没有穿胸罩,最坏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
小腿很痛,就是人们常说的灌了铅的感觉,血液凝固在小腿,禁锢住筋骨和肌肉,我要奋力摆脱这种桎梏,努力把腿拔起来,后背开始出汗,但是衬衫不能湿,湿透了就完全裸露了。
我终于停下来,不能再跑了,喘气都很累,徐柄诚自始自终都坐在他的主席台上面,他虽然在看我,却好像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来了。
慢慢走才发现,跳蛋随着我走路的姿势在体内四处碰撞,而我刚刚竟然没有察觉,真正慢下来,感受到它的一点点细小的移动,才害怕它掉下来。
如果掉下来会怎样,会被围观吧,旁边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刚刚的男孩子们会走上来,顺手把它拿起来,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卫生巾那样,带着好奇和窃喜。
一只手抓起一小点,露出好像很嫌弃的表情。
“哦,是跳蛋啊。”
“什么人会在体育场塞着跳蛋跑步?”
“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是妓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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