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母狗?”
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
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骚逼很湿,想要。”
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
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
“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阴道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
“那请问有烟吗?”
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
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阴凉处点了一根,末了熄灭。
“余声?”他叫我。
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荫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
“为什么戒了?”
“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缠,“你想不想上厕所?”
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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