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妈妈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
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收费,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
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
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
“好好摇”
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
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
“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
我湿得厉害,阴道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母狗是不会哭的吧。
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
余声7
7
是体育场,他带我来的地方。
8点多钟,人已经渐渐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在足球场旁的沙堆里堆土丘,妈妈们就站在旁边聊天,最开始是聊孩子,然后内容逐渐飘远,开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话题。
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项目,和辱骂自己的丈夫,哪一个都比孩子重要,哪一个都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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