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砚靠到麽麽耳边去说了什么话,我一靠近些,他们便走远了不让我侧听。在仲砚面前,我仍不敢放肆,只好作罢。他们窸窸窣窣说话,说了好几句,麽麽停顿着还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等仲砚走了,麽麽也不告诉我到底说的是什么悄悄话。
就连我下一次来的时候寻问,麽麽也是那么敷衍。
只是我来了以后,不等我露出想进门儿的心思,麽麽一见了我自动便给开门了,还客客气气的。我心下揣测,难不成我是易嫚姨娘外甥女的身份就此生效了?
麽麽也不质疑我,将那天他们的悄悄话留了几分说,既然我是易嫚姨娘的外甥女,也是向龄的表妹,一家人串门子走亲戚,不妨事的。
来来回回她只重复这么几句,不肯多说。
等我忍不住出招,一促狭说既然我是易嫚姨娘的外甥女,那我就要出了这里的破别院,去正府里走动走动啦。
就把麽麽骇得直拉住了一动也没动的我,她甚至蹲下来握住我双臂,忧心忡忡的吓唬人。好姑娘,你可千万别去那头的府里,仔细了你的皮儿,像那条洋狗一样的下场。
宅事
到底,麽麽还是不肯全告诉我他们的悄悄话,真使人心痒痒。
我肯定他们当时谈论的对象多半都是我,只凭麽麽听着小话看过来的那一眼,我已就认定了。
于是我只好再次期盼向龄的到来,虽然她不爱我进她家的别院儿,可是她嘴里能轻易套话呀。
既然麽麽和仲砚都承认了我是易嫚姨娘外甥女之事,那么向龄也是有必要知道的。
为了使我们相认,我成了等得海枯石烂的有心人,要等向龄来可不容易,我听麽麽说了,她是有人管教着礼仪的,不大方便随意走动。
至于仲砚是男儿家,约束得不那样紧。
所以真等到了向龄来的那一天,我们什么话都竹筒倒豆子般互相的说了。虽然现在只有她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去,我只好爬到树上去和她说话。
她也退了一步,不把外面的梧桐树占为她家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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