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屿堂内。
这回沈屿是真惹恼了安予初,现正冷着个脸,两两无言。
沈屿先低头,故作柔弱,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她的胳膊,“夫人,我就想你陪陪我,难道旁人比我还紧要?”
安予初一口回绝:“你早出晚归的时候我何曾拦过你?”
“那你下次也像我这样,别气了好不好?”说着,沈屿缠上身,做足了没皮没脸的流·氓姿态。
“啧……”
安予初嫌弃极了,起身甩开他,眼下这般是去不成了,她就是气闷捶胸顿足都没用,于是去了小书房拿来一沓画像丢给沈屿。
“你看看,哪个女子合适?”
闻言,沈屿如碰了烫手山芋,转瞬就把纸张丢到桌上,表情霎时变得凝重,立即认真道:“我只要夫人,不纳妾。”
“你还想纳妾?”安予初更气了,“这画像上的女子是给六弟说亲的,让你看看哪个合适,你还想纳妾?”
这误会大了。
沈屿反应过来后脸色不太好,又倏的松了口气,给老六那小子娶媳妇事小,现在紧要的是惹夫人生气了。
“初儿听我说,我心里只你一人,怎么可能纳妾?你给我一沓画像也不说是何意,我……夫人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
门外的守亿摇摇头,揣着手里的信件走开,她决定过会儿再来,几乎每隔几天三爷与夫人便要像这样闹一场,也不知是为何,闹着闹着就又好了,反正她一个未婚嫁的是不会懂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膳,守亿又瞧见这俩主子和好如初了。
她把承王府的回信交给安予初,静候吩咐。
“礼可一同送去了?”安予初边打开信封边问。
“送去了。”
信上短短几行,原以为是元侧妃写的,想来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谁料粗粗扫下来,她一眼捕捉到末尾落款人上写着元海两字,不由得回头细细看了遍。
随后去枕头底下找出上回那封信,重新观之便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元海先是有意无意的引导她误会沈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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