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安予初不愿随意揣测夫君的一言一行, 不过也大概知道他在忙什么, 只是从不过问。==
回京后她开始着手掌管后院, 与各家夫人皆有走动,她的出生和多才多艺的声誉就是个得天独厚的条件, 加上夫家殷实, 又独得夫君宠爱, 只要她愿意迈出那一步,不论是官妇圈还是商妇圈,都是极为受欢迎的。
虽说心底不喜这些虚伪做派,可到底顶着沈家夫人的头衔, 她多走动些,于沈府,于相府,百利而无一害。
既然能学着接受沈屿,接受这门阴差阳错的亲事,自然也能适应如今这个身份转换。
三月初开春了,冰雪消融,万物生长,一派欣欣向荣之态,又是一年好时节,恰逢好天气,京中夫人们向来是闲坐不住的。
昨日承王府元侧妃才送来帖子,名曰孕中厌烦,邀京中有学识的夫人到府上一聚,说是为腹中胎儿做胎教。
做胎教是假,笼络是真。如今谁不上赶着去巴结这些个王亲国戚,说不好哪天就进宫当娘娘了。
她倒是不在意这个,只是与其余几位王妃关系不咸不淡,交集颇少,至少承王府也能探探信,于父亲朝堂有益,她去一去也无妨。
安予初备好礼,上马车之际,远远瞧见守财驾着马车回来,她叫车夫停了停。
沈屿从马车上下来,匆匆走过来,眉宇间透着疲态,他拉住安予初的手,不解问:“这是要去哪?”
“闲来无事,去承王府坐坐,你今日怎么回来这般早?”
听到承王府,沈屿下意识的蹙了眉,他抓住安予初的手不肯放,试图叫她留下:“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总觉头昏眼花,便想回来歇歇,你留下陪我可好?”
“日日这般忙,难怪身子不适!”安予初虽是嘟囔着指责的话,可看向沈屿的眼神满是心疼,她转身吩咐:“守财,你去请郎中来瞧瞧。”
守财顿了顿,心道三爷哪来的病,今日这番是特意早回来的,但他最有眼力见儿,当即应声,去请郎中。
“你回去歇着吧,我做了玫瑰酥,给你放在茶几上了”安予初推着沈屿进门,事无巨细的交代:“早晚凉,多穿些衣裳,我去去就回。”
这厢得不到应允,沈屿骨子里那丢鲜少出现的恶劣根突突冒出来,他弯腰打横抱起安予初,也不管这是府门口,十几双亮堂堂的眼睛瞧着呢,就这么抱回了初屿堂。
任由怀里的女人怎么闹都没用。
守亿见状,犯了难,这时去“请郎中”的守财嗖的跑过来,捅捅她胳膊,“快去给王府回信,就说三爷身体不适,夫人脱不开身。”
“这……”
“哎呦听我的。”
守亿犹豫了会,最后还是按着守财说的去了。
当然,守财说的确实对,直到她报信回来都没瞧见自己主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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