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透露如今微妙的局势,接着便给她提出弃暗投明的出路,看似为她着想,实际却是想要借她之力拉拢安相归于承王麾下,同时也不遗余力的挑拨离间。
信上最后一句写着:你我本有夫妻情分,现在挽回为时不晚。
只差叫她和离给他做妾了。
幸而当时沈屿病了一场,让她稍稍歇下来了要和离的心思,再后来,日复一日的相处,和离的心思慢慢淡了下去。
且不说承王是否可信,至少现在元海七弯八绕的来拉拢,就说明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投靠的意思,他在朝为官几十载,深知其中险恶,定然是有自己的思量,作为女儿,她不该去添乱。
安予初有些明白过来为何今日沈屿耍赖皮也要把她拦下来,约莫是不想她同承王府走的太近,可他偏偏不明说。
之前父亲受到弹劾也是,沈屿也早就知道,却不跟她明说,只叫她放宽心。
沈屿贯是把她当孩子看,但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怕她担心,总是婉转的说一半留一半,尽挑好的说,坏的留着自己解决。真是别扭极了。
摸索出这前龙去脉,安予初哭笑不得,她问守亿:“我记得年前有个青楼女子来闹,后来可曾有其他人来过?”
守亿支吾着:“没有。”
“当真?”
“有,”守亿不敢欺瞒,只得和盘托出,“当日属下怕您多想,把人给揍了一顿,后来告知三爷,三爷出手,自然不敢再有人来闹。”
果然。
也多亏了那时候她不上心,要是现在这个关头有人来闹,即便知道不是真的,她也要同沈屿生闷气。
原来元海早就暗地里为承王谋划了,可谁知道这其中发生了许多事,好巧不巧,把他的谋划都打乱了。
“少夫人,可能三爷怕你担心才没有多说,三爷时刻念着您,守财他们也是知道的。”
安予初颇为无奈的折着手里的信纸,从始至终,守亿千方百计的为她着想,明明不是个不热络的沉闷性子,但为了开导劝慰她,硬是憋出话来。
素禾倒是个会说话的,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可最后也不得善终。
守亿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瞧见她眉眼垂了下来,顿时揪起一颗心,以为她是因此伤心了,“少夫人,是属下多嘴,您……”
“好了。”安予初回神,好笑看着守亿,守亿每回想要开解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最叫人感怀,“我当然不会想多啊,更不会怪你,反倒是你啊,想七想八。”
这下守亿又陷入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纠结里了。
——
安予初并未跟沈屿提起信件的事,这时候也开始理解沈屿那种怕她担心故意瞒着的心理,感同身受一回,胜过旁人千百句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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